李瓶兒看見柳東城滿臉掛霜。臉上冷得能滴水成冰。
柳東城知道一定發生了李瓶兒認為很嚴重的事情了。
“柳東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住的豪華套間是我付的賬?你知不知道那套間包一年要多少錢?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我替你付這筆費用?”李瓶兒以一個老板教訓員工的口吻道。
“我知道,我知道。”柳東城裝作知錯的樣子道。
“那你告訴我,十五天前的晚上都做了什麼?”這個網名叫李瓶兒的冷冷問。
“什麼意思啊?”柳東城問。
“我提示一下,尹聖薇進了的房間裏,你們不會什麼也沒做吧!你不會告訴我不是正常的男人吧!”李瓶兒帶著譏諷問。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柳東城來個裝聾作啞。
李瓶兒甩出幾張照片,照片展示尹聖薇在拍自己房間的門到進房間門的全過程。
柳東城和尹聖薇所住的那個樓層,沒有裝攝像頭,更沒有裝閉路電視,真的難以想像那麼晚了還有誰守在那兒等著拍攝。
看著照片,柳東城無言以對。
“你想問什麼?”柳東城不耐煩道。
“她有沒有做出反常的舉動,比如大叫一個叫阿慶的名字,或許有自虐傾向什麼的。”
“自虐沒有,”
柳東城對這個阿慶有些好奇,他想通過李瓶兒的口了解這個人,於是道:“她是叫過阿慶這個名字,阿慶是誰啊?”
“她會沒告訴你。”李瓶兒懷疑問。
“她真的沒說。”柳東城低聲道。
“阿慶是她十七歲時交往的一個情人,後來那個小情人死了。她好像很傷心。”
“原來如此!”柳東城聽前半句,心一縮,後半句放開了。
情人已經死了。
“還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她身份證是二十二歲,其實隻有十九。”李瓶兒淡淡道。
“為什麼要多報三歲呢?”柳東城困惑了。
“鬼才知道她為什麼呢?她家啊一家子神經病。”李瓶兒帶著恨意道,“她老爸就得神經病死的。“
柳東城驚愕。
這女人說話真的假的。
網上不是說她老爸是跳樓死的。
“你對尹聖薇好奇過了頭,別忘了自己的使命……”李瓶兒又媚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又沉聲道,“我可把話說白了,你隻一個小司機,尹聖薇隻是想玩玩你,不可能當真的,你為我做事,我保你不會白做。你是聰明人,知道何去何從。”
“你剛才去哪兒啦?”尹聖薇一見到柳東城便開口道。
柳東城有點緊張,道:“我去會一個朋友,我跟成總請過假了,想向你請假的,你正在忙。”
“啊,”尹聖薇看看外麵,柳東城會意,關上門。
“我讓你打聽那位小姐的事,怎麼樣了。”
柳東城心中的另一個我直叫苦道:“你們二個女人不要逼我。”
柳東城很想知道李瓶兒安插在尹聖薇身邊的另一個人是誰,原因之一他不想被人監視著生活,原因之二他知道就有可能保護尹聖薇。
半夜,柳東城起身,手拿數碼相機,把門開個縫想往外張望。
就在他開門的霎那,一個影子“唰”的閃過去了,這個影子顯然是被柳東城驚動了
這個影子呆的方位正好是尹聖薇房間的斜對麵,位置處在樓梯口,一旦發現可以迅速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