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臉不漂亮露胸,胸不漂亮露背,背不漂亮露腿。這位胸、背、腿都露,身上加起來隻有二個手帕那麼多的布。
柳東城一眼就認出這是他的老情人,車模陳梅兒。
他們以前經常在公園約會,陳梅兒的老公是個老頭子,經常外出,陳梅兒很不老實,外麵彩旗飄揚,柳東城也曾是其中的一麵。
最近的一次約會是在五個多月前的公園,不過,柳東城最終撤了。因為和尹聖薇比起來,這個女人敗柳一個,沒品沒味不堪看。
“死東西,上次公園你怎麼爽約啊!讓我白等一個晚上,我可不饒你,明天我在銀河大酒店等你,你再不來,你就死定了。”陳梅兒嗲聲嗲氣道。
“啊,啊……”柳東城支吾道,想打發她趕快走,這要是尹聖薇看到了,指不定想到哪兒呢?
“柳東城,你倒是給個明白話啊!”陳梅兒心急的催道,“我可想死你了。”
“我可想死你了”這是陳梅兒的口頭禪。
“你快走啊!”柳東城低聲道。
“你怕什麼啊,你以前不是挺男人的嗎?聽說你傍一女大款,真的假的?”陳梅兒偏不依不撓起來。
柳東城真想把陳梅兒從窗戶扔出去。
就在這時,尹聖薇站在門口。那臉跟放在冰庫裏冰過似的。
陳梅兒識相的走了。
柳東城表情有些不自然,畢竟自己和陳梅兒有過故事,畢竟自己有過前科,畢竟剛才態度有些曖昧。
柳東城感覺有些理虧,臉上流露出一點做賊心虛的樣子。
“薇,坐。”
柳東城關上門,想扶尹聖薇坐下。
尹聖薇的臉依舊冰冷。
柳東城局促不安,二隻手不自覺的對搓著。
尹聖薇慢慢長到桌子旁,突然雙手捧起桌子,不知哪來的一股勁兒,把圓桌子整個從支架上掀下來,隻聽得杯子、盤子,發出刺耳的“乒裏乓浪”的聲音。
屋子裏頓時一片狼藉。
服務小姐急急的敲門。
“先生,發生什麼事了?”
“出去,滾,我會賠你們的。”尹聖薇尖叫式的回應道。
“哦!”服務小姐又退了出去,值班經理跑過來,問明情況,笑了,道:“沒事,這酒店燒了她都賠得起。”
服務小姐是新來的,聽著一嘖舌頭,低聲道:“媽丫,這麼年輕就這麼有錢,太牛了。”
柳東城覺得臉上掛不住了,冷聲道:“我和她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何必這樣?”
“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如果剛才我不在,你們還不知道混在哪兒了,你們二個頭都擠到一起了……你當我什麼?白癡嗎?”
尹聖薇憤怒的眼睛放出熊熊怒火噴向柳東城。
“我不會的。”柳東城低聲回道,底氣很不足。
“你不會的,誰信?你過去跟無數個女人上過床,你當我不知道。”尹聖薇輕蔑的冷笑道,“就你這基礎,還想做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嗎?”
柳東城惱了,不冷不熱的回道:“你既然早知道我這樣,你又何必費盡心機的把我圈在你身邊?”城。
“我不會的。”柳東城低聲回道,底氣很不足。
“你不會的,誰信?你過去跟無數個女人上過床,你當我不知道。”尹聖薇輕蔑的冷笑道,“就你這基礎,還想做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嗎?”
柳東城惱了,不冷不熱的回道:“你既然早知道我這樣,你又何必費盡心機的把我圈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