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可以忘記雲漠的。”傾冷寒像過去一樣習慣性的手搭在東方雲漠的肩上。想著自己和淩亦瑤前幾日的溫存,又覺得愧疚,手又拿了下來。
東方雲漠看著傾冷寒,忽而道:“柳哥,我有時候覺得你很像老大,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
傾冷寒笑了:“我會代替你老大照顧你。”
“柳哥,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東方雲漠像孩子似的伸出手,和傾冷寒拉勾,“柳哥,我其實很累,冷尋事業的擔子我真的扛不起。”
“雲漠,不要這樣說,你把沈冷尋事業和冷尋的企業都照顧得很好。如果你老大活著,一定以你為豪。”傾冷寒由衷道,他真的覺得,東方雲漠的能力遠遠在自己之後,不過東方雲漠沒有自己那樣自信而已。
“柳哥,謝謝你。”東方雲漠還想再說什麼,忽而聽到子彈在空中飛行的聲音。
東方雲漠一個旋身,把傾冷寒護在身下。
子彈射中了東方雲漠的胳膊。
東方雲漠反手就是一槍,不遠處傳來“啊”的一聲。
東方雲漠旋身而出,在空中連射,目標一一被擊倒。
落地時,一向耍帥的雲漠一個不穩,差點跌倒。
雲漠愛穿白衣,胳膊上全是鮮血,顯得那麼絢麗奪目。
“雲漠。”傾冷寒立即撲了過去。
傑克趕到時,本能的護著傾冷寒。
“快保護雲漠。”傾冷寒用身子擋住東方雲漠左邊,撥出手槍,緊急四望。
傑克用身體擋住東方雲漠後麵。
“雲漠,你有沒有事,雲漠?”傾冷寒關心問。
“柳哥,我沒事。”
又有一顆子彈飛過來,傾冷寒抬手一槍,二顆子彈在空中對接。
在島上,傾冷寒一閑下來就訓練槍法。
一日沒有落下。
傾冷寒現在的水平,完全可以做一個狙擊手。
“柳哥,這招兒我要學。”
東方雲漠總是這麼樂觀。
這種時候,東方雲漠還有心開玩笑。
兄弟們聞訊趕來時,看到東方雲漠流血的傷口,臉上全是心痛,不約而同的撥出手槍,槍口齊齊的對準傾冷寒。
傑克想以身相護傾冷寒,被傾冷寒目光製止。
“你明知道雲漠哥有危險,還把雲漠哥帶到這個地方,你是何居心?”
“你是不是被人收買,有心要害雲漠哥的?”
…………
傾冷寒心裏非常難受。曾經的兄弟把自己當作一個不堪的小人。
“我說過,我是最不可能害雲漠的,如果你們不信,就殺了我。”
曆經生死折磨練,傾冷寒有點看淡了生死。
尤其和亦瑤想愛而不能的境況下。
還真有想死的心。
“你以為我不敢嗎?”戴維斯扣動了扳機。
“都給我住手。”正在處理傷口的東方雲漠一聲怒喝,“把槍給你放下,他是我的兄弟。”
“雲漠哥,這個兄弟會害死你的。”
“我相信,柳哥,從今而後,不允許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把槍口對準柳哥,否則就是跟我過不去。就不是我的兄弟。”
傾冷寒的眼睛一下子濕潤起來。
自己這個雲漠生死守護的兄弟,昨天還和雲漠最愛的女人在一起。
現在還自欺欺人的以為,雲漠不知道,就不算對不起他。
“柳哥,對不起,我讓你受委曲了。”
“雲漠,你救了我的命,還說這種話,你讓我無地自容,雲漠……”傾冷寒真是慚愧得想死。亦瑤想愛而不能的境況下。
還真有想死的心。
“你以為我不敢嗎?”戴維斯扣動了扳機。
“都給我住手。”正在處理傷口的東方雲漠一聲怒喝,“把槍給你放下,他是我的兄弟。”
“雲漠哥,這個兄弟會害死你的。”
“我相信,柳哥,從今而後,不允許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把槍口對準柳哥,否則就是跟我過不去。就不是我的兄弟。”
傾冷寒的眼睛一下子濕潤起來。
自己這個雲漠生死守護的兄弟,昨天還和雲漠最愛的女人在一起。
現在還自欺欺人的以為,雲漠不知道,就不算對不起他。
“柳哥,對不起,我讓你受委曲了。”
“雲漠,你救了我的命,還說這種話,你讓我無地自容,雲漠……”傾冷寒真是慚愧得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