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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可以回去嗎?”從靜新醫院出來後,藍馨睿的眉宇間總是愁眉慘淡的,心情不好的好想去風幫練槍所去發泄一下。
“嗯。我自己可以的。謝謝總裁!”卡羅微笑,招手攔了輛出租,她是他的情婦亦是他的工作夥伴,可此時,她更加明白自己的身份。
“那就好,小心點!下周的秀很重要,千萬別再受傷了!”說完藍馨睿體貼地將她扶進出租車內,叮囑了一下轉身便離開了。
卡羅依靠在車內,目光直直地看著他的背影,那孤傲的身影下總是透漏著耐人尋味的氣息,令她久久不能回神。
許久之後,
“怎麼?連你也愛上他了?”司機摘下眼鏡,卸下裝扮,露出一頭褐色秀發,棱角分明的側臉上,一束犀利的眸光射了過來。
卡羅並未回頭,依舊盯著那背影早已消失的方向,淡淡地笑了笑,“愛上他又有什麼關係呢?你不是都要快結婚了嗎!”說完,細白的小手滑落至腳踝,那裏還殘留著他的餘溫,讓她心中希翼了不少。
“結婚?”藍馨宇疑惑,卻並未出口詢問。淺淺地笑意卻爬上嘴角,接著,他發動引擎,一輛黃色的出租車穩穩地離開了醫院——
深沉地分割線——
“我知道,我對你一向如此。執著、期待,直到離開,才發現,我對你的愛。就如這璀璨的鑽石,永不褪色。”鬧市街大樓上的方形屏幕出現了步入禮堂的定情信物廣告,純白的禮服、如雪的冰肌,女子幸福的微笑,手上的那枚鑽戒綻放出耀眼的光澤。
廣告語一遍遍的響起,溫馨的愛情畫麵就如同當時他們定婚時的逢場作戲。他記得清清楚楚,她也是一身純白,也擁有著如雪的冰肌,憤憤然的怒火會讓那張小臉更加通透,他記得他有張紅潤性感的櫻桃小嘴,小嘴巴總是不老實,張張合合地發出恐嚇他的低語,一想到她那些誇張的表情,蠻橫的動作,以及不堪入耳的髒話,他笑了。他知道的,他早就不由自主地會被她吸引了,從第一眼看見她,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
“我對你的愛,就如這璀璨的鑽石,永不褪色。”鑽石?倏地,難得的柔情一掃而光,他記得她左手上也有一枚戒指,隻是,那並不是他們倆的定情信物,是她想跟那個人的定情信物。
“該死!”藍馨睿狠狠地罵著,踏著重重地腳步。心煩意亂地走著,感覺全世界都要拋棄了他,那種被掏空的感覺就像溺入萬丈海水,漂浮不定。好像隨時都會死掉……
死?
突然,感覺像被人勒住了喉嚨,瀕臨死亡的窒息從四麵八方襲來,好真實。好真實,感覺喉骨快被勒碎了,難道是他產生幻覺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束束黑影從頭頂掠過,藍馨睿隻是掀了掀眼角,隨即一個反勾手竟將脖子上的黑手掰開,隻聽“嘎嘣”一聲,斷骨聲之後便是淒慘的哀嚎。
旋身,他的麵前早已站了數十人,個個西裝革履、訓練有素。這才發現,他何時走到了人煙稀少的巷口,而麵前這些看似不善的異國男子早已將他包圍了起來。
他不禁起了疑心。到底,是誰要害他?
“孩子呢?”其中一個看似華裔男子首先出聲,表明目的。
孩子?原來跟鮑楓送來的孩子有關。
“你認為,我會那麼輕易告訴你嗎?”沒錯,要他乖乖開口得先要問問他的子彈才行。說罷,他抬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摸上腰間。
糟了,出來的時候太匆忙忘記帶手槍了。
額上的汗滴靜悄悄地滑過臉頰,難道,天要亡他嗎?
“那就沒的談了,殺了他!”一瞬間,數十人先後抽出手槍,個個指向藍馨睿的眉間。
話音未落,“砰砰砰!”幾道刺耳的槍聲伴隨著血腥徘徊在空蕩的街頭。
夜,慢慢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