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豹的愚愛小佳 下2
十二、
啊豹再趕來的時候,醫院出了大事。所謂冤家路窄大概就是眼前的情況。
沈冰住的是獨立的貴賓房,設施齊全,按理顧思佳一輩子都不可能呆在裏麵。可如今,她卻站在了房內,正和沈冰大罵三字經。
沈冰和顧思佳的中間夾著梁柱,不用多想,也該猜到一定是梁柱那個有臉蛋沒腦筋的花瓶帥哥幹的好事。
“怎麼回事?”啊豹擠進人群,好不容易把好事者給趕了出去,關上門,處理家務。
“哥,你可來了,再不來我都快成夾心餅幹了。你讓我看著她們,我又沒分身術隻好把兩個人放在了一起,誰知道冰姐一見到這小妞就掄起枕頭砸人。”
“是她先砸的我。”沈冰尖銳的嗓音在為自己辯護。
可啊豹絲毫沒有任何懷疑的眼神,反而卻抓起沉默的顧思佳開始查探她的身體是否受傷。
“琛——”沈冰有些不惑,眼睜睜地看著本該屬於自己的男人卻對著一個服務生示好。
“你閉嘴。少來跟我裝模作樣。”啊豹瞥了眼沈冰,那陌生的警告一下令沈冰少了不少的氣焰。她忽然想起先前劉辰一棟對她的警告,心下暗叫不好,急忙試探地問:“琛,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那都是謠言。”
她這簡直就是不打自招。啊豹沒好氣地第一次對著她吼:“我叫你閉嘴,你他媽的聽不懂人話?再多嘴就把你丟進海裏喂鯊魚。”
這下不僅是沈冰了,連一旁的梁柱都捂著嘴巴,識相地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室內一下變得安靜無比,啊豹這才騰出空對著顧思佳問道:“她傷你哪了?”
顧思佳骨碌碌地大眼隻是瞅著他,不發一語。
他耐著性子,聲音放了輕,“哪兒不舒服?臉還疼嗎?”
伸手,他想撫上她細致的臉頰,卻被她反射性一閃,錯過了。
“別怕,我不吼你。跟我說,受傷了沒?”他的忽然改變令顧思佳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半天才蹦出一句話,“你腦子進水了?我是顧思佳。”
不該是這樣啊,他應該對著她吼,對著沈冰軟聲細語才對啊,為什麼態度一百度大轉變?
他深深呼了口氣,隻覺得對她百感無力。“我知道你是誰,不用你提醒。跟我說實話,來醫院做什麼的?她把你打成內傷了?”
乖乖,他以為沈冰降龍十八掌呢,還內傷。
顧思佳翻了翻白眼,“我來探病人的。我妹妹在這兒。”
“哦。”他忽然感覺心中放下了塊大石頭。片刻,轉而又問:“那咱妹生的什麼病?”
這下顧思佳又怔住了,急忙後退了數步。“你不僅腦子進水了,連說話都摻了二氧化碳,你不會變成蛋白質了吧?”
“水?二氧化碳?蛋白質?什麼跟什麼啊?我在問你咱妹生的什麼病?”他是真的聽不懂,他足足大她十歲,怕是真的產生了小小的代溝了。
顧思佳欲要再說什麼,卻聽到背後沈冰的吼聲,“於琛,你這什麼意思?”她不是笨女人,這點花招她早就看出來了。
啊豹挺了挺背,跨起大步,不顧顧思佳的反對大手一把將她擁進了懷裏,對著沈冰示威道:“什麼意思你看不出來?那好,我告訴你!沈冰,咱們玩完了。想知道為什麼?你自己心裏有數。以後別他媽的拿我的名號去瞎混,小心我第一個就把你給辦了。”
說完,他帶著木訥的顧思佳出了病房。顧思佳不惑,掙開他的懷抱,上前就是一巴掌,“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先是代替品,後是擺脫女人的擋箭牌,夠了,她不是木頭人,更加不是玩偶,她是實實在在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她會流血,她會心痛,盡管,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生氣。
啊豹被打是始料未及的,睜著那雙不大的丹鳳眼,又摸了摸被打的右臉,半響,才冒出一句,“老婆,你是左撇子啊?”
他叫她什麼?老婆?她沒有聽錯吧?
她張著一口櫻桃小嘴,蠕動了幾下,沒發出聲音,怕是驚嚇過度。他動作倒是快的多,大手自動歸位放在她的腰間,稍稍用力,他與她的距離隻有零點零一公分。“怎麼?沒人叫過你老婆?”
她掙紮,他紮的更緊,屬於男性的氣息打在她的小臉上,害的她心頭的小鹿亂撞。“少,少來跟我套近乎。”
她尋常的冷靜去了哪裏?上帝,為什麼當她聽到他甩了沈冰的時候有絲慶幸?為什麼在聽到他叫她老婆的時候心頭好似有朵小花在奔放。老天,她真是著了魔了。
“你在發抖?親愛的,知道取暖最快的方法是什麼嗎?”
“什麼?”真該死,她不想附和他的,可嘴巴該死的就是不聽使喚。
“最快的方法就是——”他壞壞的笑著,將頭緩緩移至到她小巧的耳垂處輕語:“做ai。”
“轟”地一下,她像是腦袋被雷劈到了,隆隆的無法思考,然後小臉蛋堪比紅蘋果。真的夠了哦,他這樣挑dou她,真是不要臉。
她“切”了一聲,試圖在裝有經驗,剛剛擺出不屑一顧的表情,下一刻,紅唇卻感到有股濕熱在緩緩侵襲她的領域。緩過神時才發現啊豹不要臉地正用他的舌頭在靈巧的撬著她的貝齒。她也不妥協,死活就是不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