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純水微涼,指尖無你(1 / 2)

番外純水微涼,指尖無你

鄭永旭的番,精短篇,旭的愛情與別人不同,豪門獵情精短篇最終回,值得提醒的是此愛情為悲劇。不喜滲入,哎,我先小小的哭泣下。

十年。

自從醫大畢業後,他已經十年沒有看到她了。如果不是這該死的同學聚會,他想,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再遇見。

遠遠地,從踏進會所的第一瞬,他就看見了她。還是像過去一樣,她花蝴蝶般的成為中心人物,她舉止文雅,談笑間毫不避諱她過人的風情,他大概是終於知道地球引力是到底怎麼一回事了。

“鄭永旭?真的是你!”身後陌生的聲音突然闖入,拉回視線,是個體重微胖眼睛狹長的少婦。

鄭永旭眼睛眯了眯,“你是?”

“不認識了?我韓梅啊,以前每回解剖必吐的那個。”

他長長的“哦”了一聲,眼睛似有若無地再一次瞥向遠處的花蝴蝶。

“你變化真大,我記得以前你總是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傻裏傻氣的,沒想到這些年不見,你還真是十八變了呢!”越變越有男人味。韓梅有些流口水的寂寞花癡少婦模樣,看的鄭永旭險些掉頭離開。但他卻又不會真的離開,因為這個同窗會,有她!

“人總會變的。你不也變得越來越富態了嗎?”他說的婉轉,沒把胖字說出口是他極力克製的紳士風度。

韓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呢!不過要說變化最大的,咱們這一期就屬陳舒憶那朵校花變得最厲害。”韓梅也朝著遠處望了一眼,“她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鄭永旭隨著目光撇去,含笑不語。韓梅說的沒錯,陳舒憶比過去更漂亮了,她本就是個美人胚子,麵不粉而白,唇不朱而紅,一頭如鍛烏發將她的清純發揮到極致。而如今,要說到底哪裏不一樣,怕要數她身上那價值不菲的高級禮服和鑽石項鏈了。他喜歡錢,自然對那條鑽石項鏈格外注意。

“聽說她現在被個富商給包了,好幾年了,咱們這一同期的個個沒有三十都二十八.九了,沒結婚也都有個固定的伴兒了,就她——”韓梅努努嘴,話沒再說下去,有些話不說大家也心照不宣。鄭永旭像是沒有當做一回事兒,幽雅地端起酒杯淺酌。

“你怎麼沒個搭理?聽說你以前追她可追的緊呢。”沒人知道鄭永旭何時開始愛錢如命,但能夠肯定的是,他那不敢苟同的嗜好絕對與遠處的那隻花蝴蝶有關。

“你都說是以前了,還提有意思嗎?”他眼裏蹦出的淺顯的殺氣,自己都沒想到,提及自己與她竟然還會令他感到心窒。

“沒,沒意思。嗬嗬,我這不無聊敘敘舊嘛。對了,你結婚了沒?現在變得這麼帥肯定不少女人倒追吧?在哪兒高就的?一個月工資多少?”少婦變成歐巴桑也隻是分分鍾的時間,鄭永旭再也忍不住了,擱下酒杯,轉身便往大門走去。

他需要呼吸新鮮空氣,他感覺再呆在這裏會讓自己萬劫不複,他看見她會心悸,會不由自主想去與她攀談。老天,十年了,竟然還有感覺。

大手擱在門柄,隻需稍稍用力便可離開她的世界,可恰時,她的笑聲卻陰魂不散地繞在耳畔,揮之不去。

“嗬嗬,你說真的?他真是那個四眼書呆子?鄭什麼來著?”她銅陵般的笑聲顯然透著些高傲,她竟然連他的名字都記不得。

“鄭永旭!”他背著身大聲地喚出自己的名字,深呼吸,再轉身之後臉上掛著儒雅溫純的笑容。他從容地自報家門,闊步來到她的身邊。

十年,改變他命運的女人卻對他毫無印象,簡直侮辱人。

“哦。對對對,是叫鄭永旭。”她眨了眨塗滿灰黑色眼影的大眼睛,清純的眸子閃著不清澈的眸光。她變了,的確變化最大。她看男人第一眼是從腳開始,怕是在思考那雙鞋是什麼牌子。她會微微走近他,似有若無地傾吐她的氣息,目的是在聞他到底用什麼牌子的香水。

找男人,她的確自有一套。他暗暗嘲笑,過去的才女變成如今的財女,她賺錢的手法變得越來越不高端了呢。

“聞到了嗎?是什麼牌子的?”在她欲要抽身的時候,他快速傾身湊近,邪惡的笑容擺在刀削的臉龐,顯得格外英俊。

她尷尬地嗬嗬直笑,似乎想蒙混過關。

“是AERSACE。猜到了嗎?”他直起身子,優雅地向服務生索酒。

陳舒憶驚訝於他能夠猜透她的心思,尷尬地笑了笑,“這牌子挺好,不過我喜歡男人用BOSS。比較Man。”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對上他的眼睛,隱隱感覺有股殺氣,與其他男人不同。他似乎是唯一一個不中她美色的男人。

“真不巧,我討厭BOSS。原來咱們的品味相差甚遠啊!”他淺酌一口雞尾酒,衝著酒池邊得同窗門敬酒,這下,她是真的知道他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了。

“失陪!”她嫌惡滴瞥了他一眼,扭著較好的身段準備與更加有財力的同窗交流她的人生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