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淩浩看著牆壁上的電子鍾,已是淩晨了,床上的女人早已入睡,安靜得像一朵白蓮,難得一見的溫順讓他不想吵醒,輕輕的俯身在她臉頰印上一個吻,動作輕柔。那一吻讓他的心莫名悸動!
他在夜色酒吧喝了酒,但以他的酒量並不會醉,可吻著她的時候卻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夜已深沉,看著床上的人兒,上床躺在她旁邊進入了夢想,那個夢裏有她也有他。
清晨,一絲海風吹進來,吹醒了吳雨霏的睡意,懶洋洋的的伸手。
手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吳雨霏瞬間傻了,她打在了上官淩浩的胸膛。
靠,有人能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了嗎,身邊躺著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而她還不知道,警惕性什麼時候這樣差勁了。
其實上官淩浩早就醒了,可他不願意動,不想離開身邊的女人,這個女人身上有一股獨特的體香,清新舒適。
或許他的劣根性也在作怪,想看看她醒來後看到他躺在身邊的反應。
軟綿綿的小手突然襲在他的胸口就像撓癢一樣痛快,可他想要得更多,似醒非醒的反手抱住吳雨霏纖瘦的小腰。
“上官淩浩,你給我起來,知道你已經醒了,”吳雨霏不管三七二一大聲吼道。即使上官淩浩在睡覺也能被她震耳欲聾的吼叫聲吵醒。
看著吳雨霏怒氣衝衝的樣子,唇瓣還泛著淡淡光澤,他真想咬一口嚐嚐滋味。
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幼稚,他一向都沒有這種閑情逸致去逗一個人,可這個女人再一次打破了他的界限。既然她已經開口了,再裝睡也是不可能的了,於是隨心說道:“你的衣服被我丟到洗衣機裏了。”
說得再自然不過,卻讓吳雨霏石化了。有沒有搞錯,他說,衣服被他丟到洗衣機裏了,世上還有沒有天理啊。
上官淩浩看著吳雨霏眸子裏的不可思議,覺得很好笑,她有必要如此驚訝嗎,淡淡說道:“我洗澡的時候看到你的衣服,就順便一起把衣服扔到洗衣機裏去了。”
說得好聽是在解釋,說得直白一點他就是添油加醋的惹怒吳雨霏。
順便?
從來沒有見到過他竟如此好心,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如此親密了。
“上官淩浩,你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亂動她的東西,何況裏麵還有她最**的東西。晚上沒有洗衣的習慣,一般都是早上起床的時候來洗的,當初雨霏還為這事說過自己,如今看來這個習慣果然是不好的。
她的小內內……
“我的那個也在洗衣機裏?”她不能淡定了,沒有蛋,如何定!長長的睫毛在憤怒中一閃一閃的,連小臉蛋都是紅撲撲的,對上官淩浩說得如此隱晦還是會害羞。
“那個是什麼?”不知上官淩浩是沒有聽懂還是他故意裝作不懂。
去死。
這是吳雨霏想說卻沒有說出來的話,理智告訴自己不要跟他起衝突。“就是內內。”麵紅耳赤的說完,她的小心肝一直跳,真沒見過這麼白癡的男人,非要逼她說得那麼直接。
上官淩浩盯著她就像要盯出一個洞,耳朵隨之也紅了,一定是房間裏的空氣太高了,這詭秘的氣氛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他真沒有明白她說的‘那個’是什麼意思,現在微紅的臉在發熱。
一定是室內的溫度太高,讓他熱浪翻滾。但他很淡定的說:“手洗的。”
這是史上最驚悚的大事件。
手洗的?手洗的!手洗的……
別墅裏就隻要兩個人,她沒有洗,他洗的?
吳雨霏瞬間沒臉見人了,真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哪怕找一塊豆腐撞死也行啊。多麼尷尬的事情被他輕飄飄的拿捏說出來。
該去跟他道一聲謝嗎?然後就是他回一句‘不用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上官淩浩,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從白到青又到黑,最後到紅。
看著她五顏六色的臉,上官淩浩那僅有的一抹淡紅已經散去,轉而開懷一笑,戲謔道:“你以為我洗的?”
不是他洗的難道是鬼洗的,屋子裏就他們兩個。“那誰洗的?”她倒寧願不是他洗的,隱晦的東西可不想被他碰觸。殊不知在他們歡愉的時候,那點小玩意早就被上官淩浩弄過。
白了她一眼,像看白癡一樣:“樓下保姆洗的。”
保姆?他果然是行動派,保姆就請回來了。管它呢,隻要不是上官淩浩洗的就行,她想保姆畢竟也是一個女人,不會在意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