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雨霏從出租房出來,趕回別墅剛剛好。看到上官淩浩坐在沙發上看著體育頻道時,吳雨霏納悶了,這個男人就這麼清閑,難道都沒有出去嗎?
上官淩浩在她進門時餘光就掃向了她,屬下傳來信息說,在跟蹤她到一半時就把人跟丟了,果然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可不管她有什麼手段,必定會在自己麵前潰敗。
一直提醒著自己,這本是一場交易,用八百萬人民幣換一個月,他要的是她的心,但她休想得到他的心,上官淩浩想。
吳雨霏從茶具上倒了一杯水,這一出去還沒有喝水,現在口幹得不行,咕隆咕隆喝了兩大杯才解渴。
“白癡,”上官淩浩淡淡的說道。
吳雨霏將眼睛看向他,又看著屏幕,一個球員差一點就將球投進去了,可惜最終還是失敗。她以為上官淩浩是說那位球員,隻無辜了那位球員啊,她想。
殊不知上官淩浩是在說她,出去了就沒有水喝?“不知道在外麵買瓶水啊,笨死了,走出去別說是我上官淩浩的女人?”眼裏滿是不屑和諷刺。
她才知道,原來他說的是自己,可惡的男人,誰稀罕是他的女人,“你放心,我不會對別人說我是你的女人,再說我本來就不是,拜托你別到處嚷嚷。”以牙還牙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黑眸突然一沉,淩厲的眼神掃過她。
難道真的是自己算錯了嗎,她真的不在意做他的女人?該死的,他在意了,她居然不給自己麵子,就這樣拒絕了自己。其實吳雨霏也不是第一次說這種話堵他的心。
“吳雨霏,你說說怎樣才能愛上我,”話鋒一轉,掩藏了他的鋒芒。
被他突然的轉變嚇了一跳,善變的男人,她的胸口有一股難以言喻迷茫,恍如隔世後,才說道:“我不會喜歡你的。”
這純粹是對一個男人的打擊,上官淩浩的妒火再現:“你不喜歡我?”
知道他長得還算好,可沒必要自戀到這種程度啊,自戀的孩子傷不起,難道活到現在沒有人告訴過他嗎,吳雨霏想。不過還真沒有人告訴過他。
見吳雨霏沒有回答自己,上官淩浩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解開寸衫最上麵的那個扣子,露出幾分不羈的野性。
要是吳雨霏細心一點便知道上官淩浩出去過,他那身白色的居家服已經變成正裝。
走到她身前,“你有喜歡的人?”告誡自己一定要耐著性子,卻像暴跳如雷。
下巴猛然被扣住,上官淩浩危險的眼眸直接射向她的眼球,她終於感受到了威脅,可傲氣不允許她低頭:“我有喜歡的人或沒有喜歡的人與你又有什麼關係?”桀驁的姿態,不服輸的勇氣啊。後來吳雨霏才明白一個道理:不作死才不會死!
“你總是喜歡挑戰我的的耐心,”上官淩浩將她的下巴捏得更重了,一圈圈紅色印記在下巴處,他卻還沒有鬆手。
吳雨霏以為不該發生的事情會再次發生,眼神漸漸失色,早知道就不惹怒這個男人的,或許自己就是嘴賤。
上官淩浩聞著女人身上清新的氣味,輕輕往後一推,鬆開了她。誰知吳雨霏一個沒有站穩,直接往後倒下去。出去本能反應,抓住了某一角,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般。
上官淩浩哪裏知道這麼多,人就被吳雨霏帶下來,倒在了沙發上,好在沙發的質量很好又軟,兩人沒有受傷。
可是……
上官淩浩的身子不偏不倚的覆蓋了她全身,要不要這麼電視化,要不要這麼悲劇化。
吳雨霏的身體屬於偏瘦型,露出的那截細致的脖頸卻讓他想咬一個。想咬就咬,他是行動派。
“嗤,”吳雨霏呻,yin了一下,“你是屬狗的嗎?”憤怒的說道。隻有狗才咬人。
“沒見過投懷送抱竟如此理直氣壯的女人,”上官淩浩戲謔道,他在她的身體上麵漫不經心說:“不過我也就喜歡咬你一個而已。”曖昧不清的狀態。
“上官淩浩,”吳雨霏真的憤怒了,男人太不要臉了。
上官淩浩倒是沒有再為難吳雨霏,從她身上起來,拍拍衣服,“想要我的東西還是不容易的,”似是無意說出的,便去了書房。
吳雨霏驚了一下,這男人這樣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
這一夜,吳雨霏失眠了,她腦海裏都是上官淩浩的那句“想要我的東西還是不容易的”,豈止是不容易這麼簡單,這個男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