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赫連門主這是什麼話,我老婆子難得來一趟,來拜訪拜訪你,你還這般不情願?”鬼婆的手中拐網地上狠狠的一敲,似乎訴說著她心中的不滿。
“這倒不是,來來來,鬼婆請坐,請坐!”赫連一秒變狗腿,忙忙慌慌的開口道。
“既然這樣,那我老婆子也就不推辭了。”話音剛落,鬼婆就坐在了凳子上,雙眸在黑色的鬥篷下,讓人看不清。
“不知鬼婆這次來我滿花樓,可是有事?”赫連小心翼翼的問道。
“赫連樓主,你這問的豈不是廢話?我老婆子若是沒有事,又豈會來你滿花樓這個小地方?”鬼婆從語氣中就開始嘲諷著赫連。
赫連幹張了張嘴,愣是沒發出什麼聲音。
“這次,我老婆子可是為了一件事而來。”鬼婆突然開口說道,聲音沙啞的讓人感覺十分不舒服。
赫連心中安奈著不適問道:“不知所為何事?”
“不知赫連樓主,你可聽說百骨笛?”鬼婆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潤了潤喉,緩緩地口說道。
百骨笛?赫連聽到鬼婆這句話,心中頓時一頓。
“不知鬼婆所說的百骨笛,可是音控四方的百骨笛?”赫連激動的連聲音都不知不覺的抬高了許多。
鬼婆被赫連吵得,耳朵震的發麻,她下意識的掏了掏耳。
“不然,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麼?”鬼婆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
隻是這麼單單的一眼,讓鬼婆心中有了算計。
赫連這家夥長相倒是不錯,一副細皮嫩肉的小生模樣,,若是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是個從大家族出來的公子。
鬼婆心中頓時起了將赫連圈入門下的想法,但這種想法很快就打消了。
聽聞當年赫連可是一個人建立起的滿花樓,雖然那時沒有現在的這般壯麗,但他卻是一個人,不得不說他的手段起碼也是有不少的,這樣想著,鬼婆便打消了對赫連的主意。
閣樓裏鬼婆和赫連在輕聲細語的談論著。閣樓外被赫連趕出去的孤孀,貼著門口仔細的聽著。
百骨笛?孤孀聽了半天也隻是聽到了這麼一個詞。
莫非他們找尋找百骨笛?這百骨笛在百年前就隱匿在江湖,不在出現了,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在記得百骨笛的事情,那時所持百骨笛的那個人,是隱匿深山,具體是怎樣誰都不知。
聽說那個人死了,把百骨笛傳給了後人,也有人說那個人沒有死,隻是隱匿於江湖之中,不再管這些江湖紛爭了。具體是怎樣,誰都不知道,孤孀的心思在轉動著。
孤孀又趴著門口聽了聽,確定再也聽不到什麼了,轉身緩緩地離開了閣樓。
孤孀剛回到庭院中,從不遠處繆姬也踏進了院子裏。
“喲,這不是魅姬嘛?”繆姬微微眯起雙眸看著不遠處的孤孀。
繆姬早就知道孤笙的姐姐孤孀是魅姬所頂替的,這麼多年她都沒揭穿這個女人的真麵目。
別看魅姬現在和孤笙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隨著時間久了,魅姬的這個縮股術每天可就維持不了多久。
外表裝著一副青春的模樣,內裏等從孤孀轉變成了魅姬,就像是從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一下變成了快三十的老女人。
還好,她還年輕,還不需要練什麼縮股術,縮股術對於她可算是遭罪的一程。
“哦?沒想到繆姬竟然看出我了啊?”看來她的偽裝還差一層呢,孤孀心中想道。
“我可是早就知道姐姐你偽裝成了,那個孤笙的姐姐的模樣,隻是孤孀的外表完全不適合你啊!”繆姬裝作感歎道。
孤孀聽繆姬這麼一說,眉頭緊緊皺起。
“繆姬,你說這可就不對了。”
“怎麼不對?”繆姬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揚起。
“外表和內在,我可是都兼得了呢!”半響孤孀說了這麼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聞言,繆姬不由得冷笑。
“算了,今日來,我也不是相合魅姬姐姐你吵嘴的。”
“那是為了何事?”孤孀美眸微微眯起,她就說麼,繆姬若是沒有事,可不會找上她的。
“不知魅姬姐姐可聽過這麼一個名字。”
“什麼名?”、
“桃夭這個名。”繆姬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想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什麼。
可惜她失望了,因為孤孀的麵上並沒有什麼表示,隻是淡淡的看著繆姬,搖了搖頭,似乎真的不認識這麼一個人。繆姬這就疑惑了,桃夭這個名字她都聽說過,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就沒聽說過呢?而且,魅姬還是比她先進入的滿花樓。
“莫非,魅姬姐姐不認識?”
“不認識,從未聽說過。”孤孀的麵上做的很好,其實她早就聽說過,在滿花樓的時候,桃夭這個人她也曾經遠望過。隻是後來好像聽說他惹上了什麼麻煩,主動地找了赫連樓主,提出了離開滿花樓,赫連也準了,之後這個人的消息便再也沒有聽說過,聽人說似乎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