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呼喊,讓夏晚晚的心不由得跟著顫抖了起來。
阿怡笑了笑,將夏晚晚的手遞了過去。
白少杭緊緊握住她的手,牽著她走上了階梯。
牧師開始宣讀誓言:“新郎,你願意娶你對麵的夏晚晚小姐為妻嗎?無論生老病死,無論貧窮或富有,你都將和她永遠在一起?”
他看著她的眼眸,語氣堅定的說:“我願意。”
那三個字,說的夏晚晚渾身酥麻,他的目光,真的很清澈,他很認真。
牧師繼而將目光望向了夏晚晚:“新娘,你願意嫁給你對麵的白少杭先生為妻嗎?無論生老病死,無論貧窮或富有,你都將和他永遠在一起。”
牧師說這話的時候,夏晚晚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份感情,說實話,對白少杭不公平。
他的目光裏有期盼,她張了張嘴,正要說出口。
門,突然一開,走進來了一個人,她笑著說道:“三哥哥,你要結婚都不叫我呀?”
回眸望去,正見木月朝著禮堂走來。
白少杭微微蹙起眉頭,有些不悅:“你來這裏幹什麼,快回家去。”
木月淡淡笑了笑,上下打量著夏晚晚:“喲,夏小姐好漂亮呀,今天是要結婚嗎?”
白少杭見狀,身子微微擋在夏晚晚的麵前:“木月,出去,別在這胡鬧。”
“我怎麼就胡鬧了?”木月努努嘴,喊道:“夏小姐,你真要和三哥哥結婚啊?要不要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可能會後悔噢……”
夏晚晚渾身一顫,看著白少杭的眼睛。
那一刻,她覺得白少杭在害怕,他在害怕她的不答應。
她的心微微一暖,緊緊握住他的手,點了點頭:“是的,我願意嫁給你為妻,無論生老病死或是貧窮富裕。”
擲地有聲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禮堂,白少杭的唇角微微揚起笑意,將那枚羽翼戒指緩緩的戴入夏晚晚的無名指,低聲說道:“謝謝你,願意嫁給我。”
應該謝謝你,給了我一個港灣。
他緊緊的抱住她,親吻她的額頭,在場的所有賓客,起立鼓掌,花瓣齊飛。
木月看著這一幕,不禁皺了皺眉頭,緩緩退出了禮堂。
看著遠處喃喃說道:“這個忙我幫不了了,感情的事情好難懂啊……看來我應該聽老爸的,好好念書……什麼都別想。”
說完,木月便轉身離去了。
白少杭結婚的消息,也吸引來了媒體和記者,雖然邀請的人不多,可是總有一些人能混的進來,並且將白少杭結婚的消息進行了直播。
視頻裏,白少杭親密的擁吻夏晚晚。
視頻外,譚諺冰冷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任何表情。
付靜瑜緩緩走到他身邊,依偎著他的肩膀,輕聲說道:“諺,孩子踢我了,你聽。”
譚諺微微轉過頭,看著她,詭譎的笑了笑,撫摸著她的肚子:“真的嗎?”
付靜瑜點了點頭,以為譚諺真心愛這個孩子。
“真的,你說,孩子出生了,該叫什麼名字呢?譚柔?還是譚離?”
“都不要。”譚諺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袖口:“叫付無心。”
說完,他直接走出了門。
付靜瑜愣住,看著他的背影,內心突然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冰冷……
出國的前一天,白少杭攜著禮物去看了夏瀅瀅。
大家都沒打算把這件事情和夏臨說,編了一個謊言說是夏瀅瀅馬上要進行高考,被老師安排在學校進行總複習。
夏臨也沒有懷疑,隻是這段時間,老了很多。
於子陽幹脆也從學校搬了出來,在夏瀅瀅的學校旁邊租了一間小房間,現在夏瀅瀅也不願意去學校上課,整天把自己悶在房間裏。
白少杭直接去學校申請了讓夏瀅瀅在家就讀,然後高考的時候再去參加考試。
事情也就這樣安定下來。
臨行的那個晚上,夏晚晚找到於子陽徹夜談論。
台燈昏黃,桌子上放著一杯熱茶,夏晚晚歎息一聲,說道:“瀅瀅這種情況,本來是不應該麻煩你的,如果可以,我想帶她出國。”
於子陽苦澀的笑了笑:“她現在把自己封閉著,誰都不願意說話,讓她出國也沒用,更何況你出國也是讀書,沒有時間照顧她的。”
“但是我覺得對你來說,會不會不公平。”
於子陽輕輕歎息一聲:“沒有什麼不公平的,如果那天晚上我能早點想清楚,早點出現,也就不會發生這件事,說到底,是我的錯,我沒有勇氣承我喜歡瀅瀅,她還是個孩子,我怎麼能和她談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