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淺聽了傅涼川的話,心裏隱隱的覺得很奇怪。
難道這個混蛋真的知道她在想什麼嘛。
不可能,傅涼川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混蛋。
陸淺沒有理會他,也沒有否認什麼,懶得和他解釋這麼多。轉過身去,閉上眼睛,就當是多了一個門神,也可以睡得安穩一些。
傅涼川坐在陸淺床邊上,看著陸淺睡覺的樣子,心裏隱隱的一種踏實的感覺,像是久違的親和又回來了。
隻是他不知道,究竟是誰要對陸淺動手,心裏惴惴不安。
秋心兒等到半夜,想要趁著陸淺被算計的時候,多拍一些照片傳出去,就可以讓傅涼川看見,對於一個不知道自愛的女人,一個不清白的女人,傅涼川肯定會特別的討厭。
可是沒有想到卻等到了傅涼川把陸淺救走的消息。
秋心兒惴惴不安的開始心慌起來,居然又沒有成功,陸淺究竟走了什麼運,可以讓傅涼川三番兩次的救她於危難之中。
“找的那個男人怎麼樣,有沒有說出我們?”秋心兒驚訝的看著為他安排這件事的人。
那人看著秋心兒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供出我們,不過傅涼川的那一槍,廢了他一條腿,在昏迷中就被同伴救走了,這錢財恐怕要多花費一些了。”
秋心兒聽後,轉過身,直直的盯著和她說話的這人:“你說什麼?事情沒有辦成,不讓他們退錢就不錯了,還想著多要,腦子進水了吧。”
那人猶豫了一下,輕輕地咳了一聲:“這件事情,那邊損失也很慘重,畢竟是一條腿啊,所以多給些封口費也無可厚非啊。”
秋心兒冷笑一聲:“與其把封口費給他,不如給你,你去把他的口徹底封死,最好永遠不要開口,怎麼樣?”
男人看著秋心兒心裏一驚,怔在了那裏,臉色有些難看,看的出來是在猶豫。
秋心兒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男人身旁,輕輕地低語了一句:“兩百萬,你做不做?”
“好,我來做,隻是這錢?”男人下了極大的決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最後用這句話勸了自己。
秋心兒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好,那這件事我就交給你去做了,放心,好處一分都不會少,先付你一半的辛苦費。”
“”男人點頭,走了出去。
秋心兒眼中過得寒意慢慢的暈散開來,總覺得心裏七上八下的,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傅涼川知道,一定不能。
一夜很快過去了,陸淺醒來的時候,傅涼川正在她身旁睡著。
看著這張曾經很熟悉的臉龐,陸淺狠狠地攥著手指,為什麼,如果你當初不是那樣狠心,我們也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
突然就要離婚,突然就要她打掉孩子,這一切的原因,究竟是為了什麼?
陸淺很想問問這個男人,可是一想起過去,曾經的傷痛似乎會蔓延,蔓延到身上的每一處,痛的她無力開口。
一縷陽光照在傅涼川的臉上,似乎是刺到了他的眼睛,傅涼川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反應轉過頭去,陸淺閉著眼睛似乎還在睡著,不過臉色比起昨天來,好像強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