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淩五人得到了許熙慧的話,手下也沒有留情見一個打一個,初了女子,隻要是男人全部見麵者都缺胳膊斷腿,而女小偷的彈弓也一打一個準,時不時地還能聽見她的笑聲。
沒一會七人就打到了內院,而張老爺子和妻子女兒女婿也聽到了消息走了出來。
“你們是何人,敢闖入我的府邸。”張老爺子上來第一句話就是這樣一句。
“闖了又如何,你個老不休的作惡多端,今日盡然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了來了,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馬王爺三隻眼,冷淩,給我打。”許熙慧等人還在馬上,居高臨下看著他們,看到他們一臉的橫肉和刻薄樣子,許熙慧真的升不起什麼尊老愛幼,直接喊道。
“是。”冷淩答應一下,手中的鞭子輪了起來,片刻,張家人被打的哭爹喊娘,四處奔逃,而冷淩的四名手下,見狀也下馬了,攔住了要逃跑的眾人,如同領小雞一般的拎起來,然後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看打的差不多了,許熙慧和冷淩才下馬,一起來到了傷痕累累的張家人身邊。
“幾位好漢,你我平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何要尋我們一家的麻煩啊。”張家的老爺子滿臉鞭痕的說道。
許熙慧冷冷的看著他,剛才來之前,她已經打聽好了,這個張家的老爺子名字叫張得,以前是一個財主,因為有一個好妹妹,做了林家二爺的妾室,得了一個有名無實的小官,從林妃進宮之後,變嘚瑟了起來,以皇親國戚自稱,做下無數惡事。
可能是因為作惡多端,受到了報應,一生子嗣不旺,隻有一女,名叫張美花,長得醜陋無比,性子也受到了其父的影響,張揚跋扈,看見好看的男子就搶回來,全無女子的賢良淑德。
玉娘的丈夫,名叫付德文,是一個書生,來京城趕考,卻落榜了,因為長得不錯,被張美花看見,想要出人頭地的付德文馬上覺得機會來,緊緊的抓著張美花,果然美男計好使,付德文入贅到了張家,成了張家的女婿,第二年,和張美花又生了一個兒子,讓盼兒子盼的望眼欲穿的張得高興不已,再加上付德文嘴甜,在張家可以說是如魚得水。
可是漸漸的,張美花又不安分了,開始有找好看的小夥,開始的時候付德文心裏還不舒服,可是後來,張美花找他也找,夫妻兩個就這樣互相幫助,感情到是更好了,隻是可憐了那些無權無勢的百姓。
玉娘帶著女兒千裏尋夫,找到的既然是這樣的畜生不如的人,玉娘毅然的合離,可是沒有想到這樣的行為,在付德文眼睛裏就是侮辱,變想方設法的害玉娘母娘,想要玉娘走投無路還回來求他。
小丫有病,付德文也是知道的,隻是他對一個小丫頭片子毫不在意,更在暗處計劃著用這件事情讓玉娘對她低頭,求他。
可是沒有想到玉娘情願自賣為奴,也不肯求他,這讓他很窩火,於是就用張家的勢力壓製牙行,不讓人賣下玉娘,絲毫不管自己女兒的死活,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種情況下,既然還有人肯買下玉娘,於是就有了他帶人抓玉娘回府的事情。
“張得,明人不說暗話,我是來找我的人的,聽說你的女婿將我的婢女給抓了回來,要不就給我放了,要不然我就讓你們都見閻王。”許熙慧低下頭,看著張得淡然的說道。
“婢女?”張得疑惑的看向付德文,付德文接觸到張得的目光,渾身一抖,又看向了許熙慧。
“怎麼,想告訴我你不認識麼?如果是這樣,那我提醒你一下,她叫——玉娘。”許熙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
“玉娘……”付德文一愣,然後眼睛開始不停的轉著,而張得父女也臉色蒼白的對視一眼,由此可見,這對父女已經是知道玉娘被抓回府的事情。
“不說是麼?冷淩!”許熙慧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叫人開打。
冷淩會意的又甩開鞭子開抽,一時之間張家人又開始鬼哭狼嚎,沒一會,張美花就開始求饒了:“英雄,英雄,別打的,我說,我說還不行麼?”
許熙慧聞言,一擺手,讓冷淩停了下來,然後走到她的麵前問道:“說!”
“那個賤人……”張美花開口就罵,可是看見許熙慧黑下來的臉馬上改口,說道:“那個玉娘,她,就在柴房之中。”
許熙慧聽完,看了一眼冷淩,冷淩點點頭,對身邊的一個人說道:“程誌,你去看看。”
“是。”這一個瞎了左眼的男子,拿著一口短刀走了下去,大概半盞茶的時間,程誌抱著一個渾身是傷的婦人走了回來。
“玉娘!”許熙慧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婦人,見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心疼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