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又說出了平心郡主與孫王合離的內幕,當百姓得知是因為孫王寵妾滅妻,二年不同妻子圓房,紛紛罵上孫王不是個東西。
接著又有人將平心郡主出京去封地,僅僅帶了一隊殘兵不說,婢女和糧食馬車都是郡主自己賣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這下城中的人都直指皇室的不公,而皇上的臉徹底被打了。
以至於,皇上的臉色就沒有好過,也顧不上什麼平心了,想辦法壓製這件事情對皇室的影響。
而孫王,直接被罵的不敢出門了,因為走到哪裏都是指指點點的,如果一個二個他還能動用勢力壓製,可是全城都在說,他壓誰?法還不責眾呢。
另一個不敢出門的人,就是林閣老,本來他想狀告平心郡主僵皇上一軍。
沒想到張家的這些受害者的話一出,民眾們都紛紛向著平心郡主,再加上平心郡主狀子最後的那句話,更被那些文人雅士稱之為真正的智者。
而那天刺殺許熙慧的那個女殺手,因為許熙慧那天的胡言亂語,也被人傳了出去,是刺殺林閣老的。
傳來傳去就成了,林閣老是記恨平心郡主多管閑事,才誠心報複。
他昏迷是因為害了別人全家,人家女兒長大了找他報仇,幸好被平心郡主救了,沒想到他卻因為泄恨恩將仇報,真不是人做的事情。
麵對這樣的流言蜚語,林閣老和林家是解釋也不行,因為越解釋越黑,不解釋人家說你默認了。於是,林閣老陷入了這個死局,直接氣病了。
皇上見這樣的結果,不知道是該感謝許熙慧還是該氣她,不過一想到,他一國之君,被自己從來看不上的侄女給玩弄於鼓掌之間,還讓他丟了這樣的一個人,心裏就恨得不行。
狠狠地將手中的毛筆折斷,憤怒的說道:“平心,你以為你出了上京,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麼?你別忘記,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說完,眼中帶著濃濃的殺氣。
許熙慧平安出京,還留下了這樣的轟動,憤怒的不隻是皇上,還有三王爺,他現在憤怒的坐在三王爺府,聽著手下報告外麵的傳言。
他這個不仁不義的父親,自然也成了別人辱罵的對象了。
聽完後,三王爺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成了碎片,憤怒的罵道:“逆女!”
“王爺,我們接下來怎麼做呢?”跪在地上的衛士問道。
三王爺眯了眯眼睛,說道:“你帶一隊人馬,出了上京,一定要把那個逆女給我抓回來,我到要看看,她的翅膀有多硬!”
說完,眼中一樣出現了讓人膽戰心驚的煞氣。
除皇上和三王爺有所動靜之外,孫王府,軍師府,和林家都有人陸續的出了上京,方向都是去往雙城的位置。
在上京最大的酒樓之中,一個青衣男子和一個白衣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下麵湧動的人群。
青衣男子,拿起一杯酒,微微的喝了一口,說道:“這是第五波人了,這個郡主還真是有惹事的天賦。”
那白衣男子眼睛一斜,看向下麵的人群,眼中閃過擔心。
“怎麼,對那個郡主真的上心了?不過,這幾天我倒要對那個小郡主刮目相看了,這樣的情況,既然能集齊人馬趕往封地,臨走的時候,還送了虧待她的人這樣一份大禮,有意思,真有意思。”青衣男子眼中玩味的說道。
白衣男子拿起酒杯,淡淡的說道:“還是太年輕了,也不想想她對麵都是些什麼人,如果她了無聲息的離去,這些人或許會放了她,可是這樣的大動幹戈,隻怕吃虧的是她。”說完一口喝下了杯中酒。
青衣男子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你不是讓冷淩跟在她的身邊了麼?冷淩可是江湖上三俠之一,武功經驗暗器醫毒無所不精,有他在,她應該無礙。隻是,你是不是對這個小郡主關注過多了?”
白衣男子聞言拿杯的手一僵,腦海中又想起了那雙倔強的眼睛,回過神淡淡的說道:“今天我們也離開。”
“離開,暗帝的邀請你不打算去了?”青衣男子一愣,隨即問道。
“為什麼要去,他叫我去無非是讓我加入他的行動,可惜我沒興趣,我這次還隻是為了摯友之女,不過現在得知她已經跟在了平心郡主的身邊,我也就放心了。”白衣男子淡然的,說道。
“也是,參與他們那不符實際的行動,不如瀟灑的遊遍大江南北,不過,你真的不打算見一見言之的女兒小蝶了麼?”青衣男子又問道。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瀟灑的站起身,將一塊銀子仍在桌子上:“知道她無事,活的很好,我也算應了言之的囑托了。”說完,白衣男子慢步的走下了酒樓,消失在人群之中。
樓上的青衣男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拿起劍站起來,這時小二走過來收拾東西,兩人擦肩之時,青衣男子輕聲快速的說道:“告訴皇上,賢王之孫顧言琛並沒有參與暗帝的造反。”
那小二神情不見,卻輕聲的說道:“是,小的記住了。”
“嗯。”青衣男子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漫步的離去,獨留小二在利落的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