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heart……我的心。
“你髒不髒,剛吃過飯就來吻我,不要,先放開我。”到底這兒是辦公室,秦七七放不開,可她卻有越來越暈的錯覺。
坦白來說,祁少吻技很棒,特別是當他使出渾身解數來取悅一個女人的時候,估計沒人可以抵禦。
“你會喜歡的。”他頎長的身影離開辦公桌,最終一把將秦七七扛起!
“小東西,我想要你……”
“啊!”容不得秦七七鬧別扭,兩人一同跌向大床,他的手帶著魔力,叫她沉淪……
——
激戰之後,秦七七懶懶地蜷縮,沒一絲力氣起身。
祁燁也偷懶,趴窩在床頭不肯起,時而摸摸她的頭發,時而吻吻她的小嘴,然後把她攬在懷裏,又碰碰她的小腹,動作很是自然,語氣卻有點生硬,帶著一些官架子,“秦秘書,起來工作,祁氏不養閑人。”
秦七七微啞地說,“你把手拿開。”當她是寵物麼,不老實的手老是摸來摸去?
“放你再休息一個小時,然後給我乖乖起來看文件去。”祁燁看她一眼,繼續揉著她的小腹,之前他賣力了倆個小時,她的肚子總該有點動靜。
“那你別摸我肚子……”有點兒抗拒,秦七七忽而想起失去的第一個孩子,鬱悶了,快活的時候忘記帶套。
“摸摸怎麼了,你身上哪裏我沒碰過,沒摸過?”邪魅的眼神橫去,祁燁漫不經心地說,“剛做完,倒跟我裝起純情。”
秦七七被說得臉紅,強調一點,“下次,你帶那個東西。”
“嗯?”祁燁直勾勾盯著她。
“就是那個……哎呀,套子!”說起最後兩個字,秦七七已經無地自容。
“我不喜歡帶那種東西,不夠爽。”說著,祁燁再次壓在秦七七身上。
“啊……!”驚呼聲起,秦七七轉了轉眼珠子,正想著用什麼辦法脫身,忽而手腕被握住,祁燁低頭,吻了吻她的戒指。
“你幹嘛啊?”長長的秀發蔓延至肩膀,零碎的末梢蕩漾在男人的胸膛上,秦七七覺得這個位置挺尷尬,那秀發燁跟著披散,掩住幹淨的臉,顯得那雙水眸瑩瑩發亮,甚至還帶了些許楚楚之意。
“看你。”大手落在她的臉頰上細致摩挲,祁燁輕笑,“害羞了?”
他喜歡看她小女人那一麵,他不喜她的倔強,就好比此刻,她臉紅的如小蘋果,對著他又是捶胸,又是嗔怪,卻沒有拳腳相向。
“我沒害羞。”哼了一聲,秦七七揚手,就去堵他的眼睛。
祁燁扯唇笑,故意用唇咬了咬她的掌心,又惹得她吃驚叫喊。
“啊!你這個混蛋!”不光要堵祁燁的眼睛,秦七七還要封住祁燁的唇……誰叫他嘴賤了!
哐當一聲,當黑鷹推開休息室,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揉了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沒有我的吩咐,誰準你衝進來?”把秦七七護在身後,祁燁拉緊被單,怒視黑鷹。
場麵堪比抓殲,秦七七無語,一聲不吭,雖然她和祁燁是合法的,可在公司……還是收斂一些好。
“那個……”轉過身,黑鷹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祁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是過來做報告的,而且,明明是你叫我來的……”黑鷹苦逼地說。
祁燁提起外套,迅速扣上衣扣,“出去再說。”
“祁少,擇少爺那邊有點消息了,手下人說,擇少爺可能去了軍隊。”拿出幾張照片比對,黑鷹繼續說,“不過很可惜,因為條件限製,隻能拍到側臉,隻是很像,不一定能確認。”
“叫他們繼續查,確定,一定要確定,不要拿模糊的照片給我!”祁燁冷冷吩咐。
“是!”黑鷹立即告退。
——
“查到了?”雲仲夏給司徒修打了電話過去,“我要知道,祁少曾經去過哪一家寺廟,經常跟什麼人接觸。”
“雲小姐,這個問題倒難不倒我。”手點在桌麵的那攤資料上,司徒修一字一字清晰地說,“香山寺,祁燁和一個叫元空的大師走得很近,之前祁燁也去過,小住了幾天才走。”
“香山寺?這麼偏僻的地方,他為什麼要去?”而且雲仲夏跟在祁燁身邊這幾年,根本不知他認識一個叫元空的大師。
“應該是修心吧。”司徒修解釋,“人在高處,心裏難免會浮躁,去寺廟修心其實還不錯。有空你應該去試試,就會明白祁少為什麼這麼做。”
“我對寺廟沒興趣。”搖頭,雲仲夏又吩咐,“你繼續加緊去查,我要知道,祁燁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