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七七,則是被祁燁折騰的累死。
她沒想到,隻是過來參加一次野營,都能遇到衰神祁燁,而且被祁燁吃的死死的。
“我真的累了,而且我身體弱。”秦七七用自己是病人這個理由,讓祁燁先放開自己。
祁燁見秦七七弱弱的表情,隻覺得身體裏的惡魔因子出閘,根本不給秦七七喘氣的機會……
“小沒良心的東西。爺被你弄的疼死了。”結束之後,祁燁板正了秦七七的臉。
秦七七咬牙,絲毫服氣地說,“是你讓我咬的。”可當秦七七看到祁燁手腕的血絲之後,臉色白了。
她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不知道為什麼,秦七七突然有種犯了大錯的感覺。
“我給你上點兒藥吧?”撲騰一下,秦七七試著從祁燁的懷裏掙紮起身,手腕卻被他捉住。
“秦七七,你也會心疼我嗎?”祁燁的眼神,猶如黑洞般深不見底。
秦七七默了,然後解釋,“我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對不起。”
“算了吧,我不想聽見你道歉,嚴格算起來,是我欺負了你。”祁燁拍了拍秦七七的後背,“好了,沒事,休息吧,明天再說。”
閉上眼,祁燁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口,躺著就睡。
白天,因為秦七七病了,他的確是被折騰的不輕,再經曆一場大戰,他此刻沒了精神,呼呼大睡起來。
秦七七試著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好,她懸起身子,望著祁燁的臉。
可能是身處異地,秦七七竟覺得,身邊有他,能讓她心安。
搖頭,秦七七將腦袋裏多餘的想法一掃而光,輕輕地給祁燁蓋上被子,然後輕手輕腳下了床,從住家老板娘那兒要來一些藥膏,幫祁燁抹上之後,這才重新躺下。
第二天,祁燁睜開銳利的雙眸,他被手機鈴聲吵醒。
電話是祁明月打來的,幾天不見哥哥,她撒嬌著問,“哥,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嘛,再過幾天就是我的畢業典禮,你說什麼都要回來參加,我已經跟那些同學說好了,到時候,要帶著哥哥一起出席,而且我還要代表全年級的同學發表演講的,多霸氣的場麵啊,缺了你可不行。”
“幾號?”祁燁詢問。對於妹妹的要求,向來是能滿足就滿足,不能滿足也要變著花樣滿足。
可以說,祁燁將虧欠妹妹的感情,都投入到了祁明月的身上。
也是他寄托思念的一種方式。
“十號,就是過兩天。”祁明月說,“我不管,哥哥你一定要出席,否則我要在同學麵前丟麵子的。”
“嗯,哥哥答應你。”結束通話,祁燁合上了手機,突然意識到什麼,他沉沉地望著手腕,上麵包紮著白色紗布,有人給他上了藥,從那不怎麼樣的手藝來看,是秦七七的手筆,唇角揚起,掀開一個滿意的弧度。
隻是醒來之後發現秦七七不在身邊,讓祁燁蹙眉。
“醒了?”秦七七端著早餐走了進來,“我看你睡得太死,所以就沒叫醒你,吃吧,是我幫你打包的早餐,這裏的早餐味道還不錯,我已經提前吃過了。”
“怎麼不叫醒我?”祁燁問。
“不是說了嘛,我看你睡得太死。”秦七七將米粥放下,取出了一些小點心,聲音緩和了幾分,“你趕緊下床,洗漱一下,然後趁熱吃吧。”
“你幫我弄的?”祁燁抬起手背,挑了一下眉頭。
“是啊。”秦七七知道,她自己的手藝有多麼慘不忍睹,於是哈一聲笑,“你不要嫌棄,我是因為不想驚動你,所以才包紮成這個樣子。”
秦七七剛說完,沒想到祁燁立即將紗布取下,“現在重新給我包紮吧,一整晚過去,藥性也沒了。”
“哦。”秦七七點頭,將床頭那兒剩餘的藥膏拿來,輕輕地給祁燁上藥。
期間,祁燁的手機又響了,是盛歌打來的電話。
“怎麼還沒回來呢,我看,公司沒了你,還真是不行。”盛歌已經在辦公室,處理一大堆文件,想著秦七七不但能休假,還和祁燁在一起,心裏就不舒服。
“我已經跟經理說過了,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去問問他,或者,你可以找我的秘書悠然,她人不錯的。”祁燁的話音有些公事公辦的意思,盛歌也不能說什麼,畢竟,她開頭就提到了公司。
“我隻是擔心你啊,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盛歌歎氣,“我對這裏不大了解,這幾天想出門,但是沒人陪我。”
“等我回去。”祁燁這四個字,足夠讓盛歌找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