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卿感覺到她的緊張,隻是反握住她的手,並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笑。
他這樣的自信,淡定,有把握,那她怕什麼呢?一切有他,不是嗎?
在無用小主人的手剛碰上車把時,隻聽到威爾斯的沉聲怒吼,
“住手!”
無用小主人一臉的不可思議,他不可置信的叫道,“父親!”
“我叫你鬆開手!”
“為什麼?!那畫就在這車裏!”怎麼能放棄?那畫肯定就在車裏!
“為什麼?!因為這是顧先生未婚妻的車!你可以懷疑任何人,就是不可以懷疑顧先生!顧先生的財富是我們望塵莫及的,他隨便揮一揮手指便足以壓死你,他的未婚妻又怎會做這樣掉價的事情!”
就算畫在這車裏,這車門依舊不能開!
顧少卿的勢力,顧少卿的律師團隊,他不是沒見過,連他也會忌憚三分。他親眼看過他的律師團隊可以把白的說成黑的,把黑的說成白的!
他可不願意被他的律師團隊纏上。
還有他們之間的合作可遠遠比那幅畫值錢!
至於那幅畫,本來也不是用正當手段得到的,現在丟了,就當自己從沒有得到過吧!
威爾斯威嚴的盯著他的小兒子,小兒子雖不甘心,卻也不得不放手,恨恨的瞪了瞪顧少卿他們,轉身離開了。
於此,夏沫他們才算真的鬆了口氣。
威爾斯先生捋了捋憋在心裏的一口氣,換上笑顏對著顧少卿,
“顧先生,我為犬子剛才的不禮貌行為向您道歉,請您和這位美麗的小姐不要生氣才好。至於我們的合作,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合作的十分完美。”
顧少卿也不得寸進尺,順著台階就下了。他隨意的邪氣一笑,優雅的說到,“那是自然。”
又隨意的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夏沫他們這才上了車。
當然,夏沫和顧少卿兩人享受了不一樣的待遇。威爾斯先生派了那輛加長型的林肯車將夏沫他們送到了顧少卿在這裏準備的一座莊園裏。而夏喬和馮希澤他們則是開著自己的車跟在夏沫他們後麵。
本來威爾斯先生是要留夏沫和顧少卿去威爾斯城堡的,但被夏沫拒絕了。
她要走了,夏喬他們怎麼辦?
就算一起去了,那畫怎麼辦?
好不容易把畫偷出來,幾乎九死一生,怎麼能讓這畫又入虎口?
顧少卿準備的莊園並不太遠,車子沒開多久便到了。
一進莊園顧少卿便不由分說的拽住夏沫的手往房子裏麵拽。他的手勁很大,夏沫根本就掙脫不開,叫了兩聲顧少卿,見其陰沉著臉沒有反應,夏沫便也放棄了。
她知道顧少卿在生氣,深知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幹脆閉了嘴好好的想呆會兒在顧少卿發火的時候她要怎麼說?
顧少卿一直拽著她拖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裏,將夏沫狠狠的禁錮在牆角,狠狠的把門“嘭”的一聲關住。
他怒氣衝衝,俊臉陰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他狹長深邃的眼裏都是怒氣,狠狠的盯著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