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衛將豪格‘送’下去休息。
謝勇對陳濤說道:“爵爺,您為什麼非要用他啊?以咱們現在的實力,即便是進關,那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實在是沒有必要跟他如此虛與委蛇吧?”
陳濤問道:“怎麼?你也覺得,我說的是假的?”
謝勇疑惑道:“難道不是嗎?”
陳濤道:“總不能每次都是假的吧?別說我現在用得著他,便算是用不著他,隻要他聽招呼,我也不至於殺了他。這偌大的遼東,總要有個人代替我參加一些我不太願意參加,沒什麼意義,然而,卻又不得不參加的活動吧?比如說,奉神?祭祀?反正我覺得挺無聊的。隻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到底是誰說了算,至於那個吉祥物是誰,又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呢?”
謝勇道:“還是您想得周到,卑職就想不到。”
陳濤道:“你想得那麼多,能有什麼用處啊?不過,等你能想得到那麼多的時候,你就該獨當一麵啦!”
謝勇撓撓頭,“卑職不願意獨當一麵,卑職就喜歡待在您身邊。”
陳濤瞥了他一眼,嗤笑一聲道:“你啊,還真的是沒什麼出息了!”
…
遼東戰事告一段落,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喜訊。
此時的朝廷,已然是被流匪搞得焦頭爛額,急需聽到一些好消息。而陳濤的這個好消息,卻又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遞了上來!
即便是不怎麼管朝政的小皇帝,卻也覺得,陳濤這一仗,是打得太漂亮了!
早朝之後,魏忠賢又來到了定好的酒樓,隻不過,這一次並非是王行相邀,而是他主動找上了王行。
王行卻並不敢讓魏忠賢久等,早在魏忠賢到地方之前,他就已經到了。
眼看著魏忠賢進來,他連忙就上前問好,“九千歲!有日子沒見您了!最近,朝政上麵,還順心嗎?”
魏忠賢歎了口氣,坐下來,才回答道:“順心什麼啊?論理來說,倒是不應該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但到底是適逢戰亂,又哪裏可能會事事都順心呢?”
王行說道:“怎麼?戰事都不順利嗎?”
魏忠賢疑惑道:“你們自己家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王行說道:“咳!最近不是生意忙嗎?到處都在打仗,也不知道在打什麼。總歸,就是生意不好做啊!這邊兒也搶我們的,那邊兒也搶我們的。這損失了多少東西,我們自己都不知道了!沒轍啊!也不敢跟爵爺說。這不,都這麼久了,沒敢寫幾封信呐!就生怕爵爺問!不過,好在,不是前段時間,遼東也打起來了嗎?我們爵爺沒多少時間搭理我們了!倒也能瞞得過去!”
魏忠賢一聽這話,倒是也相信了,他和王行熟絡,辯就是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你若是這麼想,那大概就沒有多少好日子可以過了!你還不知道吧?遼東那邊的仗打完了,你們爵爺,可是騰出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