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豪格的問話,陳濤笑眯眯地說道:“按我說的辦就是了!放心,很簡單的辦法,咱們首先啊,這麼著……”
…
和豪格談完事情,陳濤沒有直接回山海關,而是繞著自己的地盤,到處巡視去了。
山海關內,沒有了陳濤束縛的袁崇煥可謂是一時間動作也變得愈發地大了起來。首要的一條,就是找起了軍令部的麻煩。
軍令部部長辦公室內,袁崇煥正襟危坐,對著唐望耀武揚威,“我身為遼東督師,很多事情,你還是需要對我有個解釋的。我聽說,陳帥這邊,所有兵力調動,都是你說了算的?”
唐望作為從靉陽就跟著陳濤,一路升遷至此的嫡係,自然是向著陳濤說話的。因此,在麵對袁崇煥的詰問的時候,他雖然態度還是比較好,但說出來的話,卻是硬邦邦的。他說道:“的確!按照大帥的規定,我是輔助大帥進行軍令決策的人!但是,有一點,您說得不對了!根據遼東軍的軍規,軍令部隻是輔助的指揮機構,所有的重要調動抑或是作戰命令,都必須有大帥的簽字確認才行!涉及兩個部門的事務,還需要兩個部門的聯名命令才行。所以,我雖然是軍令部部長,但是很多事情,不能夠像您所說的那樣,一手遮天。尤其是最近,我們大帥出去巡視防務,我就更加的不能夠擅專了。否則的話,大帥一旦怪罪下來,我可是擔當不起的!”
袁崇煥道:“唐將軍,你說這麼多幹什麼呢?實際上,我也並沒有想要讓你做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啊!我這次來,隻不過是想要問問你,之前王之臣做經略的時候,在山海關,難道也是陳大帥派遣內衛隨侍保護的嗎?我怎麼覺得,這像是在監視我?你說是不是啊?你軍令部有調動軍隊的權力,但這調動這麼幾個人,應該不算作是‘大規模’的調動吧?那麼,你就下一個命令,把那些礙眼的內衛給我調走吧!”
唐望愣了一下,內衛是遊離在政軍兩界之外的機構,與內部調查署、督查署、法務署這樣的機構一樣,歸屬於陳濤自己調動。任何其他的人,都不能夠隨意染指!他唐望身為軍令部部長,雖然官位顯赫,但身旁還不是有內衛‘隨侍保護’?他雖然知道,他自己忠心耿耿,內衛們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勢必也不會袖手旁觀,而是會舍命相護。但實則,那絲監視的意思,他們所有人心裏頭也都清楚得很!
若是可以說調走就調走,那他為什麼不先把自己身邊的內衛給調走呢?
袁崇煥見他發愣,便頓時不高興了,“怎麼?我堂堂督師,自己請幾個保護的家丁還請不起嗎?我不需要你們荷槍實彈的保護,難道也不行嗎?我奉勸你,趕快把這些人給我調走,不然的話……”
唐望皺了皺眉頭,沒有發火,卻是笑著說道:“把人叫走很簡單,但是,卑職必須要確保現如今的山海關,您住在這裏是安全的!這樣吧,給卑職五天的時間,最遲五天,可不可以調走這些人,卑職都會給您一個明確的答案!如果可以,人馬上調走!如果不可以,也會跟您說明白切實的理由!您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