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常鵬誌的話,陳濤點點頭,表示理解。
隨後,便是擺出了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對宋秋平說道:“宋大人,您也聽到了。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我的部下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之前,袁督師入駐山海關的時候,我曾經例行派了內衛前去保護,他也拒絕了。說是,我監視他,讓他不舒服了。這現如今回想起來,卻是很可能有什麼問題在裏麵啊!”
“嗯,這麼聽起來,的確是很有可能的。”陳濤說道:“好吧,既然如此,再問也是枉然。不過,侯爺,陛下的旨意上麵,是要您幫卑職查明此案的。您看,是不是幫幫忙?卑職對此地人生地不熟,就連督師府都難以輕易找到,還需要您帶路啊!”
陳濤道:“咳!既然有朝廷的吩咐,那有何難?我帶您去就是了!另外,宋大人,京城此來,山高路遠,你們又要在這兒住上一些時日,難免要有些開銷。來啊!”
謝勇聽了陳濤的喊聲,連忙上前,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個小箱子捧上前來,打開。
陳濤笑眯眯地對宋秋平說道:“這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心意,不是多少,請您務必要笑納!如果不夠,再跟我說,還有多的!我遼東情形特殊,這種特質的錢幣,也是為的免於有對方的奸細混進來,更是為了控製遼東的商品流通,不給敵人鑽空子。不過,您也不用擔心。遼東我遼東軍控製的範圍內,這種錢幣都可以隨意流通。等到走的時候,可以到遼東銀行,去兌換所需的銀子、銅板。”
不用說,這是在賄賂自己了。
宋秋平也不是什麼潔身自好的好官,實際上,他也是魏忠賢的人,隻不過,跟魏忠賢的關係大概是魏忠賢幹孫的幹兒的親侄子之類的關係。輩分小極了!不比陳濤這種,部下可以在魏忠賢麵前幾乎平起平坐的人一般。
他對自己一派的人本就寬宏,聖旨在身,再加上陳濤這麼客氣,讓他想找麻煩都不好意思。當即也不推脫,照單全收了下來,便起身要陳濤帶他去督師府。
陳濤命人安排馬匹,帶著一隊衛兵,陪同錦衣衛前往督師府。
督師府還是袁崇煥離開時的那副樣子。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隱患,陳濤並不讓自己的人進去,而是堅持讓宋秋平親自帶著他的人進去搜查。就連陳濤,都老老實實地等候在外頭,不肯往裏麵走半步。
常鵬誌也陪著陳濤一塊兒來了,等候在外麵的工夫,他便對陳濤說道:“侯爺放心,您交代的事情都已經辦好了。在特使離開之前,哈圖不會露麵。另外,那些您囑咐的東西,也都已經藏在了不太容易找到的地方。但相信錦衣衛有那樣的能力,不會疏漏任何一丁點兒的破綻的。”
陳濤點頭,淡淡地說道:“你們辦事,我自然是放心的。袁崇煥的事情到這裏,基本上也就告一段落了,接下來,該把自己的工作重心放到哪裏去,你應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