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陳濤的要求,內閣改革具體方案製定的非常快。基本上就以遼東現行的製度為基礎,結合現在全國的環境,製作出新的製度。
這項製度的提出,自然而然的涉及到一些人的利益,還沒有來得及頒布,就已經聽到了很多反對的聲音。
這其中,尤尤其以內閣首輔周延儒為首形成了一個反對的團體,每天都在激烈的討論,討論這些他們壓根兒還不清楚的條款。
許高卓當然也聽到了這些聲音,作為遇到困難的一種形式,他理所當然地找到陳濤來求助。
“根據遼東的現行製度,我們現在已經把新型的製度製定的差不多了。隻不過,最近朝中反對的聲音比較多。所以,下官要問一下,是不是會因此而對我們的新政策造成什麼阻礙的影響?”
陳濤不屑一顧,笑了笑說道:“能有什麼阻礙,什麼影響,不就是一群文人嗎?自古以來,就沒有文人能成事的。你盡管放心就是了,我說沒事就是沒事。對了,都是誰在鬧事,你記著沒有?”
許高卓回答說:“無非是之前和周延儒混的很近的那幾個人,還有周延儒。這一次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周延儒那個家夥搞起來的。王爺,此人首鼠兩端,之前為了獲取咱們的信任,獲取手中的權利,根本就像沒臉沒皮一樣往上湊。現在倒是好了,有人把他當領袖,他自己就洋盤兒起來,還真把自己當成領袖了。”
陳濤哼了一聲,“什麼領袖不領袖的,有什麼了不起?他手裏的權利還不是我們給的嗎?想要拿走,也隻是一句話而已。至於因此而產生了什麼影響,他根本就是句廢話!我要是怕他造成的那點影響,當時就該殺了他,還輪到他現在給我造成什麼影響嗎?”
許高卓心裏想,理論上來講,的確是這麼一個道理。但是實際上來講,陳濤自從來到了北京城之後,就一直在拉攏周延儒這些人,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讓周延儒等人和自己人產生了嫌隙,暗地裏偷偷使壞,那估計也是有些得不償失的。
他對陳濤說道:“雖然周大人他們不能成事,但是畢竟如果鬧騰起來也是個比較麻煩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能不防。”
陳濤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好吧,你說的對。不過,既然周延儒那個家夥會給我造成一些麻煩,我為什麼還要任由他在這裏呆著呢?給我造成麻煩的人都不應該再留在這裏,雖然我承認拉攏那些前朝舊臣是需要他們,但也並非是離開了他們就什麼都做不了,如果他們實在礙眼礙事的話,那就幹脆一個個都弄死他們,讓他們知道知道厲害,依我看,這件事情就從那個周延儒開始下手。”
聽了陳濤的話,許高卓立馬就嚇了一跳,他說:“大帥,這可不行啊!雖然說周延儒他們在朝中會造成麻煩,可是朝中有那麼多的前朝舊臣,我們還要用他們來完成我們的事情呢。如果按照您說的不聽話就直接殺掉的話,恐怕以後天下就不會有誰願意為我們所用了。所以,下官還是勸您,無論如何,這件事是不能意氣用事的。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才行,應該可以找到一個妥善的處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