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說的輕鬆,可是許高卓都追到這裏來了,又怎麼可能任由他當縮頭烏龜?
眼看著他不想承擔自己該承擔的責任,隻想一個人縮起來,想那些有的沒的事情。
許高卓頓時就不高興了,他說道:“王爺,難道我做什麼決定,王爺都可以同意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請王爺把軍權交給我,我馬上就派兵,打到福州去。自從入住京城以後,還隻有福州那邊的朝廷,能夠讓王爺這麼魂不守舍。如果消滅了他們,王爺是不是就有更多的時間可以用於朝廷政務上了呢?朝廷上那麼多重要的大事等著王爺解決,王爺卻躲在這個地方,自己不知道想些什麼,這難道就對得起天下百姓了嗎?”
眼看著許高卓的言辭越來越激烈,陳濤隻能笑了笑,對他說道:“軍權我不是不能給你,而是你想要這個東西,總要放棄一些別的東西。你如果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代替你做這個首輔大學士的話。那我馬上就宣布命令,把我手裏的軍權轉交給你,讓你去管軍隊。魚和熊掌不能兼得,政務權力和軍權當然也不能兼得。當然了,這不是我不信任你,反而是我信任你的表現。”
許高卓對陳濤這樣的言論嗤之以鼻,他根本就不覺得陳濤現在是在重視他,反而是在壓榨他的有限能力。
隻聽陳濤說道:“不過呢,就算是我現在把我的軍權交給你,你也絕對不可以做出那種派兵攻打福州的糊塗事。現在我們全國都正在建設,今後就算是有戰爭,也不能是大規模的戰爭了。動兵隻能在國界以外,用於爭搶國界以外的地盤。而絕對不能讓國內的百姓再次遭到兵災。”
說到這裏,許高卓撇了撇嘴,很不滿意的說道:“說什麼國內的形式?又說什麼國外的地盤?王爺,真的不是我說您。您怎麼一遇到福州的事情,就總是情緒波動這麼大呢?現在居然還學會給他們找借口了,真的是不容易!其實,軍權永遠都是你的,政權也永遠都是你的,你想如何就可以如何,想打仗,就可以打仗,不想打仗,就可以不打仗。隻要你回來辦公,做這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借口啊!你又何必這樣千辛萬苦的和我解釋這麼多呢?”
陳濤眼看著許高卓不相信的樣子,為了表示自己的話值得相信,他連忙說道:“你不要覺得我是在為福州那邊的人找借口,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比如說,福州那邊最新的消息你就不知道!我講給你聽聽吧,之前,耿仲明他們就給我上了奏章,向我提起了一個他們製定好的計劃,如果我就像你說的那樣對福州的朝廷那麼看好,那麼回護的話,我完全可以拒絕他們的提議,白白的錯失這次機會。但是我並沒有,我不僅同意了他們的建議,還給了他們自行處斷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