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難堪的將頭扭開,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我知道,你對歐陽少華是有情的,但你卻不相信他,就像你不相信這世上所有人一樣!可即便這樣,背叛他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我若不幫你,你怎麼能做到?所以,不要怨我,我隻是幫你完成了你想做卻一直無法做的事情……”說著,嶽尚的另一隻手鉗住蕭雅的後腦勺,迫使她不得不回視他。
她蹙了蹙眉頭,很害怕此時他如火如炬的眼神,張嘴欲反駁,卻不想他猛地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唇,而他的舌頭也趁勢鑽到了她的嘴裏,將她所有反駁的聲音都吞到了肚子裏麵去。
嶽尚是個霸道的人,這一點,從他吻她的方式上就能看出來,恨不得將她生吞下肚,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大手還死死的壓著她的後腦勺,不給她半分退卻的機會。唇舌之間的糾纏不注意技巧,隻是蠻狠的吞噬和吸允,死死製住了蕭雅。
好一會,他不但沒有鬆開蕭雅,反伸手去撥她剛剛穿上的衣裳,手靈活的從解開衣扣的領子裏鑽了進去,一下握住了她左邊的渾圓。
嶽尚的手因為常年練劍而顯得十分粗糙有力,厚實的掌心在蕭雅的渾圓頂端刮蹭,刮的蕭雅一陣心慌意亂,若不是嘴唇被他深深吻住,隻怕已經叫了出來。她的身體不由放軟,胸脯也挺了起來,呼吸雜亂……
就在她以為他會再要她一次時,他猛的收回了手,並且放開了她的唇,低聲道:“你果然練了欲女功!”
蕭雅迷茫的看向他,當看清楚他手上的欲女功秘笈時,她尤被人在大冬天裏潑了一盆冰水般從頭冷到腳,瞪大了眼睛盯著嶽尚:“你剛才、剛才隻是為了……”
嶽尚也盯著她,好一會,歎了一口氣:“我並非為了試探你,隻是麗娘的秉性令我不放心……她是為了向我報複,所以強行將欲女功傳給了你?”
蕭雅冷冷笑了,雖然不願意被嶽尚知道她的秘密,但既然已經知道了她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她不是麗娘,不懼怕因此被嶽尚嫌惡!
她點點頭:“對!當時我還是你的掛名妻子,為了報複你因為她是欲女門的人就將她拋棄這件事情,她特意在押送糧草的路上等候我,將握爪走後強行傳了功力給我……”
聞言,嶽尚的臉白了白,摟著蕭雅腰肢的另一隻手也鬆了開去。
蕭雅低頭看了一眼,嘲諷道:“怎麼?開始嫌棄我了?你別忘了,這是誰害的!”
嶽尚回神,臉上是濃濃的愧疚:“對不起,我……”
“沒有關係,隻要你繼續將暗城給我用,以前的事情都沒有關係!不過我想,你想要的那種關係,以後沒有辦法保持了吧?”
嶽尚不說話,蕭雅的心往下沉,她不希望嶽尚愛她,但她希望嶽尚能幫她,可他現下這個反映……
她開始後悔,剛才不該一時意氣為了刺痛他而將麗娘的事情說了出來,更不該承認自己練了欲女功,現下倒好,即背叛了歐陽少華又惹得嶽尚嫌惡,真是丟了夫人又折兵。
半響,蕭雅挑眉:“我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當船過水無痕吧!至於這裏,也當我從未來過吧!”
她轉身之際,嶽尚忽然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我並非嫌棄你修煉欲女功,我隻是、隻是愧對你!若非我,你怎麼會遭遇如此多的羞辱……”
蕭雅看著他的大手:“你當初不是嫌棄麗娘……”
不等蕭雅說完,嶽尚便斬釘截鐵的說:“麗娘是麗娘,你是你!我當初確實對她有好感,可也隻是好感而已,並非男女之愛,她在手劄裏寫的東西大多是她自己的想法,我從未向她承諾過未來,也沒有想過要和她一起度過一生!因為不愛她,所以乍然得知她是欲女門的門徒我自然無法接受,疏遠她乃是人之常情!而你,你不一樣!”
蕭雅垂首,沒有問他她和麗娘哪裏不一樣,其實答案並不重要,隻要他還願意履行方才的承諾,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
她這一低頭,嶽尚隻能看到她的脖頸,白白嫩嫩的一截,誘人而可口,他的喉頭一動,想到方才的滋味,身體不由熱了起來。但,他隨即又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你方才之所以願意和我……可有欲女功作祟的原因?”
“你說呢?”
嶽尚的視線重新回到她的眼睛上,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一點情緒,半響,平靜的下了結論:“你方才之所以將麗娘的事情告訴我,乃是因為背負著對歐陽少華的羞愧!你將一切歸咎於我,這才一時衝動將事情說了出來,對嗎?你若沒有修煉欲女功,剛才又怎麼會輕易被我誘惑?”
“……”
“哎……”嶽尚歎一口氣:“不過是你情我願的交易,我怎麼反而看不開了呢?原就不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