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前人來人往,安敬生看著還在猶豫的女人,眉頭微微皺起,“於然,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顯然還有人認出了這兩個幾乎同樣出色的男人是誰。
於然聽著周圍細密的議論聲,不由得掙脫了李冬陽溫柔的懷抱,“冬陽,多謝你這幾個月來的照顧。”說完,便不再回頭走向了冰冷。
安敬生伸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嘴角微微勾起,“這樣才夠聽話。”
隻是女子微微側過頭去,躲過了他的手,麵色慘白的坐進了黑色轎車,雙手緊緊抓著裙擺,車內男人的氣息讓她渾身顫栗,低垂著頭死死地咬住嘴唇。
李冬陽看都不看眼前的男人,自顧自地走到黑色轎車前,“然然,你下來,你不用聽他的,跟我回去,好麼?”
然而車內的於然卻是固執的別過頭去,微微閉上雙眸,任由淚水劃過臉頰,也不願去看車窗外溫柔的眉眼。
安敬生冷笑了一聲,聲音帶著一絲嘲諷,“李先生,我想現在你可以讓開了麼?”
李冬陽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安敬生,你是然然什麼人,憑什麼可以帶走她?”他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她掉入這個惡魔的手中?
安敬生玩味的看了一眼車內沉默的女人,“於然,我想這個問題你來回答比較,不是麼?”
於然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沙啞的說道,“冬陽,你回去吧,我很感謝這幾個月來你的照顧。”她不能再次做出讓他顏麵無存的事了……
縱然李冬陽也許是不在乎這些,但是她在乎,非常在乎。
安敬生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伸手擦去了女人臉頰上的淚水,“你是不是忘記了,我討厭我的女人整天哭哭啼啼的,我要你笑著和他說再見。”
陽光是如此的溫暖,卻怎麼也照不進此刻於然的心,她憎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安敬生,你不要太過分。”
他看了一眼車窗外還站著的男人,邪魅的笑容綻放在唇邊,“於然,我還有更過分的事,你想知道麼?”他十分不爽,李冬陽看著她的眼神,她隻能是他的獵物。
於然脊背挺的直直的,雙眸戒備的看著他,“安敬生,我已經答應和你走了,你還要做什麼?”
安敬生雙手禁錮住她的雙手,低下頭深切的吻住她紅潤的雙唇,兩人唇齒交纏漸漸有了一絲血腥味,卻也讓男人的征服**愈加的強烈,火熱的舌尖掃過她的唇齒,似乎在告訴她,誰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於然想要掙紮卻無奈被他緊緊抱在了懷中,隻能狠狠的咬破他的嘴唇,卻發現他根本不為所動,反而吻得愈加的放肆,她隻能絕望的閉上雙眸,淚水讓兩人的親吻多了一絲苦澀。
然而此刻站在黑色轎車外的李冬陽隻能看著她被他人緊緊的摟在懷中,陽光似乎成了針尖狠狠的紮在了他的肌膚上,透過他的血管,最終停駐了他的心口。
男人一拳打在了車門上,怒吼的聲音如同野獸,“安敬生,你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