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前,男人目光冰冷的看著不遠處正漸行漸遠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心底一股莫名的怒火,“於然,你去收拾一間房給娜娜住。”
於然的背影僵硬的站在那裏,看向他的眼神帶著一絲不可置信,抿了抿雙唇,勉強說道,“安敬生,為什麼要讓我去給她收拾房間?”
她從心底裏厭惡這個女人,卻又奈何不了她。
安敬生摟著裴娜娜走到她的麵前,雙眸之中閃過一絲殘忍,“為什麼不能?”
於然麵色冷淡的看著他,心底一陣陣的發疼,身子卻站的筆直,“我想問,為什麼一定要是我。”
裴娜娜依偎在男人的懷裏,眼神帶著一絲挑釁的看向她,“於然,難道我就這麼讓你討厭麼?如果是這樣,敬生,我還是回去吧。”說完之後,便作勢要走。
男人卻是伸長了手將女人摟在懷中,雙眸深處正威脅的看著她的小腹,聲音裏似乎帶著一絲譏諷,“你留下,要走也是她走。”
於然看著他似乎飽含威脅的目光,雙手輕輕放在了小腹上,嘴角微微上揚,目光嘲諷的看著他,“安敬生,我會整理房間的。”說完之後,便轉身走進了別墅。
裴娜娜看著女人似乎帶著委屈憤怒的身影,嘴角的弧度不由得上揚,當她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卻微微一愣,“敬生,你怎麼了?”剛剛他的眼神,似乎有一種憤怒。
安敬生聞言之後,嘴角微微勾起,“沒什麼。”他忽略了心底那抹陌生的憤怒感,他不喜歡她那種無所謂的態度,更不喜歡現在這樣不受控製的自己。
別墅內,於然走上樓,當她走過他的臥室時,不由得頓住身影,黑白格調的房間,隻有簡單地衣櫃和一張大床,落地窗外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於然抬手放在了胸口,抿著雙唇,心口的沉悶感讓她無法釋然,煙花到底是一瞬間的美景,過了那一秒他們又回到了原點。
隻不過是為了賭約,才演的一場戲麼。
她關上房門,轉身走進了他隔壁的房間,本是整理給她住的,此時此刻她應該搬出去了吧。
於然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不多時就已經將房間內屬於她的東西都整理好了,當她回頭的時候,卻看到了安敬生站在門口,“安敬生,不知道這間房間整理給裴小姐住,你還滿意麼?”
安敬生看著眼前似乎懷著深深敵意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這個房間很好。”然而他心底的怒火卻是越來越旺,這間房間本是整理給她的,現在是怎樣,準備大度的讓給其他女人住麼?
於然微微揚起下巴,雙眸帶著一絲孤傲,聲音冷淡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搬到樓下客房住好了。”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安敬生幾乎是憤怒的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他心煩意亂的抬手撥了撥短發,這到底是怎麼了?
應該說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去在乎一個女人對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