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客廳內,女人抽泣聲此起彼伏,男人並沒有想要安慰她的意思,而是看了一眼對麵坐的筆直的女人,眉頭微微皺著。
裴娜娜抬眸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她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了。
肖騰看著客廳內坐著的三個人,臉色帶著一絲為難和不可置信,他緩緩地走到安敬生的麵前,“老大,我們已經搜完了。”
安敬生微微點頭,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搜到什麼了麼。”他根本就不相信於然會去拿裴娜娜的項鏈,隻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會不會為自己辯解些什麼。
肖騰似乎為難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於然,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於然看著他為難的樣子,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肖騰,要不要我幫你說下去?是不是在我的房間裏搜出了那所謂的鑽石項鏈?如果你不好說下去,我就幫你說出來!”
她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房間裏一定被他搜出那什麼所謂的鑽石項鏈,一定是剛剛裴娜娜來找她的時候放進去的。
於然抬眸冷冷的看著一臉淚痕的女人,心底的惡心愈發的強烈了,已經有了想要吐的感覺,真不知道這種女人為什麼總喜歡去算計別人!
肖騰看著安敬生的眼神,輕歎口氣,將手中的項鏈拿了出來,“老大,這是在於小姐的床底下搜到的,可是老大,我相信於小姐是絕不會做這種事的!”
如果她真的想要鑽石項鏈,難道不會問老大要麼?何必去偷別人的?
安敬生聽到肖騰的話,不由得微微一挑眉,“你覺得我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麼?”他從一開始就看透了整件事情,隻不過他看不慣她無所謂的態度,才讓事情繼續發生下去的。
窗外還是炙熱的空氣,然而此刻客廳內的空氣卻仿佛凍結了一般,於然不怒反笑的看著那可笑的項鏈,“裴娜娜,我告訴你,這種項鏈就算你送給我,我都不要!我又何必要去偷!”
裴娜娜似乎是害怕的躲在男人的背後,聲音沙啞的說道,“敬生,也許隻是一個誤會,也許於然急著要錢,所以才會這麼做的,你不要怪她,好麼?”
安敬生玩味的看著她,語氣帶著一抹冷漠,“我有說過任何責怪她的話麼?”他還沒有開口,她難道就知道他要說些什麼了麼?
他抬頭看著麵前不可置信的女人,嘴角邪魅的笑容愈發的上揚,於然看著他的笑意,臉色微微發紅,咬著嘴唇側過頭去不去看他,心跳卻砰砰砰的跳的厲害。
裴娜娜聽了這句話之後,臉色有些發愣,轉而看著他們似乎正在深情對望的模樣,心底的怒意夾雜著醋意一並爆發了,撒嬌似的搖著他的手臂,“敬生,這項鏈是在於然的房間裏搜到的,難道還能有假麼?更何況我的房間隻有她一個人進去過!”
安敬生身子微微向後傾,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似乎根本不為身邊女人所動,“於然,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