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她回到房間之後,滿腦子都是他與她相互纏綿的身影,躺在床上翻身看著床頭已經吃光的甜點,眼神一陣黯淡,果然,他是為了賭約麼……
他們都是動機不純,而接近對方,誰又能要求誰,一定要在這賭約裏賭上真感情呢。
隻是她想太多,容易會錯意。
於然看著窗外,似乎還能看到泳池內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她起身狠狠的拉上了窗簾,然後躺在了床上,用被子將頭蒙住。
她閉上眼都是兩人的纏綿,耳邊似乎還能聽見女人的呻吟聲,水花聲,她掀開被子,氣憤的抬手指了指天花板,“於然,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為什麼要去想他和什麼女人在一起,在做些什麼,這都和她沒關係啊。
就這樣,於然渾渾噩噩的睡著了,隻不過在半睡半醒之中,似乎還是可以聽到水花聲,這讓她一夜都沒能睡好。
第二日清晨,夏威夷的海邊有著剛剛看完日出的人們,大多都是手牽手的情侶,正對著碧海藍天許下了一生的承諾。
於然起床後,就看到了裴娜娜燦爛的笑容,她走到了於然的麵前,抬手摸了摸臉頰,雙眸帶著炫耀的笑容,“於然,昨天晚上你睡得好麼?”
於然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一點都不想和她糾纏,“我睡得好不好,和你有關係麼?”
裴娜娜似乎歎了口氣,語氣帶著一絲愁緒,“我可沒有睡好呢,你知道的,敬生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我可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呢。”
她滿意的看著於然僵硬的背影,鮮紅的指甲在白皙的肌膚上尤為顯眼,她心底有著報複的快感,她早就說過了,她一定會讓她好看的!
於然轉身冷冷的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起,“裴娜娜,你覺得你自己像什麼?”像是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毫無自尊。
裴娜娜聽了之後,不怒反笑的看著她,“於然,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有資格來說我麼?”說白了,大家都是安敬生的女人,隻是她是已經被拋棄的破鞋,與她是不一樣的。
於然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咬著嘴唇,雙手緊緊的握著,“我和你不一樣!不要拿我和你相提並論!”她怎麼會和她一樣,她是被迫的……
隻是這個理由聽起來都是如此的蒼白無力,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她所說的理由。
裴娜娜看著眼前女人蒼白的臉色,嘴角的弧度愈發的上揚了,“於然,是不是戳中你的痛處了?你不過是敬生不要的破鞋,所以你不用在我的麵前耀武揚威的!”
她最討厭她出現在安敬生的身邊,最好從此以後都不要再出現了。
於然抬起微紅的雙眸,惡狠狠地說道,“裴娜娜,你要喜歡安敬生你就去喜歡!我不在乎!”
然而當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愣住了。
因為此刻她們的背後,正站著一臉清冷的男人,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