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都是一片狼藉,於然站在門外看著裏麵的男人,臉色似乎有了一絲蒼白無力,“安敬生,你要讓肖騰去做什麼?”
她剛剛好像聽到了冬陽的名字,而這是她最不想從他嘴裏聽到的名字。
安敬生看著門外的女人,連眼角的神色都沒有變,冷聲說道,“我要讓肖騰去做什麼和你有關係麼?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於然見安敬生是不會願意告訴她了,於是她轉身看向身後的肖騰,雙手緊緊的握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肖騰,告訴我,安敬生是不是讓你去對付李冬陽?”
肖騰也為難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不由得有種想要自刎的衝動,他小心斟酌著每一句話,才不會被眼前的男女殺死,“於小姐,你大概,大概是聽錯了吧,剛剛老大並沒有提到,提到李冬陽的名字。”
於然看著他臉上勉強的笑意,根本就不信他說的話,“肖騰,我勸你下次撒謊的時候,最好照照鏡子,你這個樣子鬼才會相信你呢。”他這幅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心虛的模樣,就他這樣還想著要去騙別人麼?
窗外金色的陽光暖暖的傾灑在房內,隻是一地的狼藉讓人驚恐,散落在地上的雜物上也有著淡淡的金光,男人感受著身後暖暖的陽光,心底卻還是冰冷的,“於然,我說我剛剛沒有說要對付李冬陽,你信麼?”
於然似乎靜靜的看了他許久,轉而冷笑著說道,“我剛剛也說過同樣的話,而你回答了我什麼,我就回答你什麼。”他都不信她說的話,而她又何必要心他的。
禮尚往來,誰都不虧欠誰的。
安敬生聽了之後,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冷然的目光看了一眼還愣在一旁的男人,“肖騰,吩咐你的事,你還不快去辦。”既然她不信,他也不屑去解釋什麼。
於然卻擋住了肖騰的去路,似乎一定要讓他說實話的樣子,“肖騰,你不告訴你要去做什麼,我是絕對不會讓開的。”
肖騰苦著臉看著眼前的女人,心底幾乎都要哭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於小姐,你就放過我吧,老大真的沒有下達過那樣的命令,老大隻是想要……”
然而沒等肖騰說完,安敬生就冷漠的打斷了他的話,“肖騰,你是不是嫌命太長了,走不過去,就給我跳下去!”
肖騰聽了之後,麵色微微一變,回頭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轉而便飛快地繞過了眼前的女人,再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於然看著肖騰倉促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側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安敬生,你根本就是卑鄙無恥,如果你真的沒有做,又何必打斷肖騰的話!”他根本就是不敢認!
安敬生緩緩地坐在了辦公椅上,目光悲涼的看向了地麵,“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不是麼。”
於然緩緩地後退了一步,眸色深沉似乎還帶著一絲受傷,“安敬生,我們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需要解釋這個詞語,你不需要聽我的解釋,我也不用解釋給你聽,因為我們不是戀人,我們是仇人。”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