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妖嬈的笑容仿佛蠱惑人心的小妖精,手緩緩地解開了他腰間的浴巾,甩手便將它扔在了地上,“當然是你最愛的方式……”
安敬生微微側頭仿佛是在看著地上的浴巾,又仿佛是在看著門口那道遲遲不動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我最愛的方式是什麼。”
裴娜娜雙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鮮豔的雙唇正要緩緩吻上男人的薄唇,“既然你不知道,就讓我來告訴你好了……”
然而就當她快要接近的時候,男人卻伸手將她推開了,若無其事的將褲子穿好,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可是,我好像不需要你來告訴我些什麼。”
安敬生側頭看著門口已經空無一人,似乎那個人也已經離開了,他也沒心情繼續陪這個女人演戲了……
裴娜娜似乎還硬生生的停留在剛剛那個動作,甚至連神情都來不及變化,有些怔愣的看著他,“敬生,你怎麼了?你以前都不會……”
安敬生冷然的看著她,神情有了一絲厭惡,“你難道沒發現我對你一點性趣都沒有麼?隻會讓我倒足了胃口。”
裴娜娜看著他冷淡如冰的臉,麵色漸漸難看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安敬生,你這樣對我,是為了於然那個賤人麼?!”
她思來想去也就隻有那個女人能讓他這樣了,他不是都已經看到於然是一個怎樣的人了麼?為什麼還會這樣?
安敬生慢條斯理的將襯衫穿好,對著鏡子打著領帶,當他聽到她說的話時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裴娜娜,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說這些話。”
裴娜娜緩緩的從床上站起身子,麵色憤怒的看著他,冷笑著說道,“安敬生,你根本就是被於然帶了綠帽子還渾然不覺,真是可悲!”
然而下一秒男人便已經伸手狠狠的掐住了女人的脖子,雙眸森冷的看著她,“裴娜娜,你知不知道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嗯?”
裴娜娜看著眼前愈發冰冷的男人,感受著脖子上越收越緊的手,冷笑著說道,“安敬生……難道我說錯什麼了麼……於然……她根本就是背叛了你……”
她不明白一個已經背叛他的女人,為什麼他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維護她,這到底是為什麼!
安敬生看著眼前漸漸呼吸困難的女人,手越收越緊,但是下一刻他便鬆開了手,垂眸如帝王一般的看著趴在地上喘息的女人,“裴娜娜,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了。”
做好招惹他之後的覺悟了麼。
裴娜娜聽了之後,渾身一震,抬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安敬生,你……”他真的要為了那個女人來對付她麼?
安敬生仿佛在看垂死之人一般的看著她,轉而便離開了房間,心底的憤怒似乎找到了另一個發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