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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進忙出,直到晚上七點半,幾道香色味俱全的菜肴才陸續上桌,五菜一湯,香味撲鼻,應該夠他吃的了。
一抹會心的笑爬上她的嘴角。
曉月拿下端湯時戴的防燙手套,晶亮的眸子掃了一眼牆上的時鍾,七點四十了,她想,他應該也快到了……
這個念頭剛在腦海中閃過,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開鎖的聲音。
曉月的動作一頓,手指剛劃過身後係著的圍裙結,她知道肯定是他回來了,來不及將身上滿是油煙的圍裙解下來,她快步朝門口的方向跑去。
卻在轉彎的地方愣住了,臉上的笑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傻傻的站在玄關處,怔愣的看著一對濃情蜜意的男女走進門來。
“咦!燁少,這……這女人是誰啊?”柔軟的聲音帶著一分質問兩分驚訝三分撒嬌,甚至連眼神裏都有著那種專屬於女人的精明與警惕。
曉月臉色一白,站在轉角處進退不得。
“怎麼啦?”上官燁慢悠悠地關上門,無視曉月的存在,上前兩步,長長的胳膊纏上那柔軟的腰肢,將那個女子圈進自己的懷裏,另一隻手輕捏著她的下巴,語氣溫柔帶哄,“生氣啦?”
judy不屑的瞟了曉月一眼,撒嬌似的哼了一聲,撅起紅.潤豐.滿的唇,指著曉月嬌滴滴的問道,“她是誰?為什麼會在你家?”
上官燁輕笑一聲,性.感的薄唇劃過懷中女子的耳際,“她隻不過是個保姆嘛,這你也要吃醋嗎?”
他說得理所當然,曉月卻是心頭一緊。
judy一聽,靠在他的胸口嬌羞一笑,“真的?”然後眼神輕蔑的朝一旁掃了一眼,臉上盡是得意的笑。
“當然是真的!”他說得深情溫柔,摟著懷裏的女人,從曉月麵前經過,從頭到尾都不曾拿正眼看過她。
她想也是,以上官燁這樣的身份,就算是養小蜜或是養情.婦,都應該找個像樣點的,而不是自己這樣的,牆上的鏡麵裝飾中映著一張病怏怏的臉,她勾起一抹自嘲,她甚至連在這裏幫傭都不配!
“不許騙我哦~”人一走過,還留下一陣濃鬱的香味在空氣中飄蕩。
曉月不舒服地皺起鼻尖,聽著那記柔媚的聲音飄進她的耳朵裏,甜的仿佛要將人心都融化似的,而她的心此刻卻像吃了黃蓮一樣苦澀難受。
可笑吧,這就是她辛苦等來的結果!
從沒想過,他會帶別的女人耀武揚威的回來,還會在她麵前與其他女人調.情.說笑,而她除了是這裏的保姆之外,還得充當他們親.熱戲碼的唯一觀眾。
腦海裏回放的全是與他有關的回憶,那些一直被她珍藏在心裏,支撐著她渡過每一個沒有他的夜晚的回憶,此刻卻成了最諷刺的笑話,它們像一把把尖銳的刀子插在她的心上,與眼前的一幕一起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卻還得麵帶笑容的看著一切的發展。
忽然,一聲嬌嗔的嗓音從她身後傳來,“哎呀~!不要拿冰冰人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