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再灌了幾杯茶,心裏的火氣還是不減,這是往常都沒發生過的事情。都說茶能靜心,然而她的浮躁並未減少啊。呼吸急促的盯著茶壺邊的酒水,微微的皺了皺眉,腦子裏不期然的浮起君若揚冷清的眼睛,她搖了搖頭,抱起酒水,喃喃道:何以解憂?為有杜康!
也許,喝醉了,仇恨憤怒都會消失了。哀怨貪怒這些不良情緒都來緣亂,但當茶不能止亂時,記憶力變得越發清晰時,隻有酒能消除這些了。
‘呼嚕’,李清大氣的灌了幾杯,像是拿酒當礦泉水般,杯杯飲盡,直到眼神迷惑,暈暈糊糊醉倒在地。
君若揚回來時,就看到李清躺在地上,嬌媚百態的醉倒模樣,散亂的發絲,醉熏的神態,衣袍上沾滿了酒水,在暗夜裏透著迷人的香味。
他歎了一口氣,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放在繡著深竹圖的錦被上,然後將厚厚的綿被蓋在他身上,眼睛深邃的望著他。
……
課堂上,吳天真拍了一下李清的手臂,道:“幫我聽下課,我睡覺了。”
李清瞥了她一眼,麵無表情道:“今天李教授的創業精神課,聽說到時還會放碟,故事的主人翁是史玉柱。你最崇拜的一個創業家。”
吳天真趴著腦袋,身體的重量都放在桌椅上,眼神未睜開,乏力的說道:“一連幾日都沒睡好。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我暗戀的那個男的好幾天沒跑步了,這就跟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是奇跡。唉,你不懂的,他那麼愛運動的一個人,突然不跑步了,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是生病之類的了。我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情,才有心思上課。你幫我上課吧,到時將聽到的心德跟我講講。”
李清皺眉,道:“你不是昨天還看到他在打籃球嗎?這幾日早晨沒看到你,你不會是天天去看他跑步了吧?真是瘋了。”
吳天真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疲憊的說道:“是有看到他在打球。所以,生病那條可以劃掉了,但是他早上怎以沒起來呢?你說他不會是去談戀愛了吧?!他讀大三了,有很多女學生喜歡他。如果我還不抓緊點,就真沒機會了。
李清道:“無語!你有見過大早起來談戀愛的嗎?”
吳天真辯駁,“那是你沒談過,你不知道那種心情。”
李清問:“什麼心情?”
吳天真甜蜜一笑,道:“就是那種心亂如麻,扯不清,剪不斷。看見他會很開心,看不見會很難過,想著他覺得甜蜜,晚上做夢都希望他在夢裏出現。腦子裏全部都是他的影子,明亮的,多彩的,溫柔的,可愛的……”
李清撇嘴,“但願我不要懂你的感覺。這樣心心念念就為一個人,太沒意思了。”
吳天真道:“不知道了吧?!不管你願不願享受這種感覺,隻有一點,你給我記住,那就是別看上我的男人。都說‘防友防盜防閨蜜’,我對你坦誠公共,你可千萬別看上我的男人。否則,不是你死,就是我們一起死。”
李清愣了一下,道:“為什麼不是他死?”
吳天真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我是暗戀!”因為暗戀是一個人的事,無關他喜不喜歡,無關他愛上了誰。但是李清啊,我隻有你一個朋友,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說,唯圖你不能背叛我。
少年的感情很執著,同樣很容易受傷。
李清點了點頭,是懂非懂的模樣,道:“我現在還不知道你暗戀學長的名字,而且他的長像我也沒看到過。隻看到過一次背影,還是在很遠的位置。你不用這麼對付我吧?”
吳天真道:“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
講台上李教授眉飛色舞的講著,從史玉柱開發軟件發跡,到負資產億元以上,遭受這麼重大的打擊,一般人不是跳樓自殺就是走上黑暗不歸之路。但巨人史玉柱並沒有因此就消沉痛苦,而是賣起了保健品,就是電視上常聽到的句子‘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隻收腦白金’。被後人稱為最俗的一句台詞。既然不收禮了,還收腦白金。自相矛盾。難而誰也沒想到這是他背水一戰、東山再起的戰術。腦白金無疑做得很成功,大街小巷都知道這句話,就連很小的孩子都朗朗上口的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