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那個氣悶啊,有苦說不出來,被人揉捏的臉蛋很疼,心裏鬱氣又提高到了一個點。繼續用眼睛瞪視,似乎在說放手,快點放手,別逼我對你做出不人道的舉動,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嗎?
君若揚對手中的觸覺愛不釋手,白白嫩嫩的膚肌捏得真是好舒服,看著白嫩的肉團兒在手裏慢慢的變成淡紅色,很有成就感。他捏著捏著的勁頭,手指無意間又觸到了她的唇,晶瑩透剔紅潤鮮豔的唇就像是珍品般,靜靜的,透著無限芬香,令人目不轉睛。
李清努力的瞪著,就快要把眼珠子蹦出來了,但對麵的人沒有一絲收斂,反而玩弄她的臉蛋成了一門必修之課,已經毫無顧忌了。李清臉蛋皺起,眼睛裏掠過一絲暴戾,眼見君若揚手指又要擦過她的嘴唇時,這時她是拚了力氣就狠狠朝君若揚手指咬去,比上次咬得狠多了,那牙齒上都滲了斑斑血跡。
君若揚瞬間臉黑了,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冷聲道:“你咬我做甚?我為你尋良醫,乃是關心你。你怎麼這麼樣的野蠻性子,真是不可理喻。”
“……”李清見血珠滲了,氣憤消了大半,用鼻子哼哼,做無聲的抗議。說野蠻性子的人是他,說婦人之姿的也是他,話都被他說盡了。她唯有沉默。
君若揚看她一副聽不進話的樣子,有些好氣又好笑,逐而也不再逗弄她。眼神緩慢的朝她腿部看去。
然,君若揚的這個動作,嚇了李清一跳。都說做賊心虛,君若揚看的是她被人踢了幾下,小腳有沒有受傷。而李清認為君若揚發現了什麼,坐姿立馬繃緊,神態冷肅,一絲不苟的坐好之後,還畫蛇添足的將雙手放在腿上。
君若揚眼神一閃,心裏更覺怪異之極。莫不是李清被別人踢得很嚴重?需要這般遮遮掩掩。
“外麵天氣尚好,君大人不需要去外麵溜達溜達?有時間的時候,且莫錯過了好風景。”李清開始轉移話題。
君若揚不語,眼神在她膝蓋和小腿間來回移動著。
李清小腿感覺隱隱發抖,一些恐慌襲上心頭,他不會發現什麼了。有些時日不見,君若揚的態度固然比較以前好多了,和她相處模式也調整了很多。但他依舊被劃為隱患敵人的一部份,並不是一個可訴傾或是可庇護她的好對象。女子的身份萬萬是不能被他知曉。
君若揚不搭理李清,放在桌上的手掌緩慢朝李清膝部部份移去,移到一半時,說時遲,那時快,李清立馬尖叫一聲,迅速拍掉君若揚的手說道:“有蟑螂,有蟑螂。”
君若揚滿臉黑線,等李清發作完畢後,手掌又伸了過去,這次他給李清尖叫的機會,動作敏捷的摸到李清受傷的捏了捏,引得她又是尖叫。君若揚還以為觸到她傷口了,微微卷起他的外袍,看了一眼,嘴巴當即抽了抽。
“李清,你尖叫什麼?你的小腳很好,隻是有些輕微的紅腫,並不嚴重啊!”
麵對君若揚的責問,李清又惱又羞的拍掉他的手,說道:“心理陰影。你懂不懂什麼叫心理陰影,大概可以理解為一朝為蛇咬,十年怕草繩。這種狀況就是隻要有人觸到我的小腳,我就會情不自禁的感到恐懼。”李清不自在的隨意套用理論說道。
“真的是這樣?”君若揚明顯不相信。
李清立馬嗯嗯點頭,隨即主動出擊的說道:“你不要老是對我動手動腳。你不知道君子非禮,勿視嗎?你這樣摸我的臉蛋,看我的小腿,被人看到影響不好。還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呢。”語氣裏有一絲絲埋怨。
這次,君若揚注意力有所轉移了,剛才他摸她的腿完全是下意識舉動,但此刻從李清嘴裏說出來,好像自己真的冒昧了,他對李清的關注是不是太多了?她已經影響到他了。可是,她的腿真的很白,跟她的肌膚一樣的白嫩。這樣想著,臉上突然揚起了薄薄的粉紅。
然,君若揚嘴裏卻硬聲道:“兩個男人,有什麼關係。我們都同窗共枕了,何必在乎這些小細節,偏生給自己找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