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名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夏錦華唯一的社交活動就是各色貴族宴會,一般都是什麼夫人小姐主辦的,男賓肯定是不能入席的,所以京中小姐她都記得嘴臉,那些個男人卻是一個都不認識。
第二日,閻茗直到中午才醒來,醒來之後一臉窘迫,特別是見自己睡了二狗子的床,讓二狗子去打地鋪了,更是無地自容,在那床上磨磨蹭蹭地不敢下床了,二狗子冷冷地將他瞪了一眼:“還不快滾,還想留在我家吃白食不成。”
閻茗嚇了一跳,小白兔似順從地跟在二狗子的身後,就算二狗子不是威風八麵的擒虎將軍,也依舊是他眼中的神,一輩子無法逾越的神。
出了門,看見柳三升借了柳二家的馬,拉了好多番瓜,要去鎮上了,孟海還未曾離去,等著閻茗醒來。
二狗子對閻茗悄聲道:“你回了京中,切莫將我的事透露半分給任何人知曉。”
閻茗點頭如搗蒜,二狗子又指著柳三升道:“三升是被貶而來的京城貴女,你可曾見過她?”
閻茗悄悄地看了幾眼之後,才恍然大悟,“我怎麼說她這麼眼熟呢!她叫夏錦華,她的母親就是宜陽公主長女,嫁給了定安侯,她曾經是定安侯的嫡長女。”
他又不忘提醒道:“算起輩分來,你我都是他的舅舅。”
二狗子點點頭,那宜陽公主是先皇長公主,二狗子的母親福元公主則是先皇晚年得女,兩位公主差了二十多歲。
閻茗又搖頭道:“可惜,宜陽公主和駙馬一脈是三皇子一派的,三皇子和皇兄爭奪皇位落敗之後,宜陽公主一家很快也被人舉報通敵叛國,全族抄斬了,那夏家為了和宜陽公主撇清關係,使了個手段,將夏錦華和她母親都貶入奴籍,沒想到竟然到了這個地方,我還以為她早就死了呢!”
“說什麼呢!”二狗子冷冷的眼風一甩,閻茗驚了一跳,“你難道不記得了嗎,十年前,先皇大壽,你和姑母前來祝壽,壽宴之上,那夏錦華咬了你一口,讓你在顏麵大損,你一巴掌把她打出了鼻血!”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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