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道:“無需證據,一眼便可以看出來。”

長期與土匪打交道,對土匪身上草包的匪氣都會特別敏感,就如夏錦華當特警的時候,對偽裝的犯罪分子都有一種直覺。

柳三升上前道:“看來這些的確是悍匪,一般的刑法是逼問不出什麼來的,不如試試我的方法。”

孟海想說話,但閻茗卻先他一步道:“什麼方法?”

柳三升故作神秘,讓衙差將那幾人綁在板凳上,足部的板凳墊高,使他們頭低腳高仰麵躺著,那幾人還在求饒,但柳三升充耳不聞,命人拿來了一些比較厚牛皮紙,細細地用水濕透了,一邊對眾人道:“我這刑罰,叫做水刑,又叫加官貼。”

眾人圍過來看著,這麼幾張牛皮紙也能稱為刑罰?

但見柳三升親自將那濕透的牛皮紙如敷麵膜一般地敷在那犯人的臉上,將口鼻眼都蓋住了,那犯人也是不叫,大口大口的呼著氣,似乎是要把那牛皮紙給吸穿不可。

但見柳三升笑吟吟地又貼了兩層,不過一會兒那煩人便開始劇烈的掙紮了,眾人隻看見那牛皮紙顫抖著,不知道那牛皮紙下的臉是何等的扭曲,柳三升執起了水壺,一邊往那牛皮紙上倒水,一邊道:“這刑罰,能夠讓人產生慢慢溺亡的錯覺,過程痛苦不已,堪稱世上最嚴酷的刑罰,從來沒有人能夠挺得過。”

那溫熱的水緩緩地倒在那牛皮紙上,被牛皮紙吸收了一些,大部分都順著那牛皮紙滴滴答答地下了地,在地上積了好大一層,那犯人的掙紮劇烈無比,柳三升放下了水壺,才慢悠悠地扯開了濕透的牛皮紙。

牛皮紙下的人麵色鐵青,肌肉扭曲,“我招我招,我們是聚雲山的!”

經過水刑的審問,那幾個土匪全都招了,他們就是那聚雲山的悍匪,打扮成了良民進城來,是準備摸點東西回去的。

這番瓜店是他們首選的目標。

寧山縣為土匪為禍多年,無惡不作,眾人對於土匪那是深惡痛絕,那聚雲山本是一處通往外麵的要道,可是這一窩土匪彙聚在那處,專門打劫了過往的商人,長此以往,無人敢過,不知道給寧山縣造成了多大的損失。

孟海將那幾人給帶走了,按照律法,土匪可是要問斬的。

當晚,柳三升又去管衛瑾借了幾個家丁來,守住了番瓜店,也將白銀換成了銀票,同時也擔心著那回去運番瓜的蘇鸞鳳等人,最近這聚雲山的土匪活躍異常,上一次便被自己給碰上了,他們可千萬別遇上了。

柳三升安排的時候,二狗子也在幫忙,兩人當晚幾乎都沒休息,蘇鸞鳳第二日一大早便來了,親自監督番瓜的運輸,現在這番瓜可是值錢,一個就是值幾十兩銀子,甚至上百兩,出不得半點差錯。

第二日生意依舊是火爆,有明星效應和獨市效應在那處,番瓜賣不好都難。

第二日的番瓜一出便就是銷售一空,店中也沒貨了,地裏的番瓜再怎麼趕著時間成熟也是趕不過人們的熱情,番瓜店便掛出了告示,番瓜無貨,五天之後再開業,以後每隔一天營業一次,眾人便也回了蘿村。

沒過幾日,縣城之中傳來消息,那被抓住的幾個土匪,本準備帶回縣衙之中好生審問,卻不曾想,當晚便集體自殺在了監牢之中。

聽見這消息,柳三升心中有些擔憂,似乎覺得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而且那土匪絕對不是畏罪自殺!說明那土匪身後的水絕對不會像表麵這麼淺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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