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不許動老二的妞(2 / 3)

夏錦華忙將那盒子一推:“皇上,臣女受之有愧,還請皇上收回,若是不然,臣女的罪過大了。”

她小心翼翼地推拒著,可是又怕自己的態度激烈了,將閻璃惹毛了,對她和司空絕都不好。

“朕說了你可以戴,你便可以戴,若是有人敢有異議,朕要他的腦袋!”閻璃的話鋒忽然便變得嚴厲,夏錦華的身軀僵硬了一陣。

她忙道:“皇上,臣女的父親找了欽天監的大師給臣女算過命了,臣女命太硬,若是長伴君王身側,對皇上不好!”

閻璃不曾放在心上,還笑道:“朕是真命天子,你的命得要朕這般的人,才能克得住。”

夏錦華閉嘴了,這狗皇帝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閻璃拿起了那那鳳簪,對那布菜之人冷冷道:“退下吧,沒有朕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來。”

那人便也恭敬地退了出去,無聲無息地關了門,此間便隻剩下夏錦華和閻璃。

閻璃將那鳳簪給夏錦華戴上了,戴罷了,猝不及防地往夏錦華臉上吻了過去,夏錦華連忙躲避,但還是讓那唇從她的麵上一劃而過。

登時整個人身軀僵硬無比,心中波濤洶湧,不禁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

閻璃見她那戒備的模樣,忙道:“放心,朕說過了不會強逼於你,便不會。”

夏錦華不曾說話,保持著沉默。

那籠子裏麵的三狗子頓時氣炸了——狗皇帝,不許動我家老二的妞!

但閻璃卻沒有看見一個畜生的憤怒,親自給夏錦華涮著火鍋。

“這冬天的,吃一頓羊肉火鍋可真是不錯的選擇啊!”閻璃由衷地道。

這火鍋自然是夏錦華首先提出的,如今在京城之中十分受歡迎,特別是冬天的時候,這包廂之中都是用了煤做燃料,有一個機關能夠控製火的大小,吃起來十分方麵。

閻璃很貼心地給夏錦華夾菜,但夏錦華卻一言不發,低頭吃菜。

吃到了一半,她忽然問道:“皇上,貴妃產下龍子才沒幾日,想必皇上日理萬機,不知曉今日怎麼會有時間出宮來?”

閻璃給夏錦華夾了菜,才道:“今日,朕是專程來接你進宮的。”

進宮!

夏錦華再次震驚,若是入了宮,便能就是狗皇帝的地盤,這狗皇帝還不把自己給生吃了?

她不動聲色,不曾說話,心裏七上八下。

一頓飯下來,夏錦華食不知味。

飯畢,閻璃將她的身子往那懷中一摟,夏錦華嚇得不輕,忙道:“皇上,您不是來接臣女進宮的嗎,不如我們便啟程吧,天色已晚了。”

閻璃笑道:“好吧,錦華便隨朕入宮吧!”

兩人一道出了包廂,閻璃還想摟著夏錦華,但是被她拒絕了,畢竟那影響不好。

出了包廂門,遠遠地便看見一張銀色的麵具,在那眾多的侍衛之中顯得異常紮眼。

夏錦華似乎是不曾看見,低著頭,默默地跟在閻璃的身後,聽見閻璃嚴厲地道:“將軍,還不速速去準備車輛,朕要接郡主入宮。”

鬼麵將軍目不斜視:“是。”

便轉身去了停車場。

閻璃帶著夏錦華,從包廂之中一路走了出去,往那停車場去,侍衛等眾人遠遠地跟著。

閻璃在前,夏錦華在後,默默地低著頭跟著。

“錦華已經四年多不曾回來了,宮中也有你曾經的朋友,可是早就盼著您入宮去呢!”

夏錦華撇撇嘴,那宮中她能有什麼朋友,倒是有一兩個年紀相仿的公主來往頻繁,不過就是場麵之上的交往,她鄙夷著人家,人家也同樣鄙夷著她,知曉夏錦華被流放了,那些所謂的朋友可不知道是有多高興呢!還有幾個手帕交也入宮為妃了,她是更不想見。

但還是違心地道:“臣女也有些想念她們呢,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們過得如何!”

閻璃欣喜:“那朕今晚給你置辦個小宴,你與她們好生聚一聚。”

夏錦華自然是笑著應了:“多謝皇上。”

但未料,此時那對麵的假山後麵,忽然便跑了出來一隻波斯貓,生了綠色和藍色的兩個不同的眼珠,那貓衝著閻璃便來了,那後麵一個蒙麵女子飛快地追了上來。

那貓兒正巧就跑到了閻璃的腳下,一腳便踩在他那黃色的靴子之上。

“你快回來啊!”那女子追得焦急,一不小心,便將麵上的麵紗給驚掉了,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凝脂般的肌膚堪比雪白,烏發上似乎是染了墨,一雙似乎是注水的美眸像小鹿般無辜清純,正是那夏錦繡!

夏錦繡果真是美人,足以震驚蒼生的美麗,正因為如此,那春才能如此火,夏錦華看見閻璃也似乎是為她的美麗所震驚了。

但見那貓兒停在閻璃的腳下便不走了,夏錦繡看著那貓兒,想上前抓了回來,可是又覺得唐突,不前不後地,一著急,眼中便更加水潤了,焦急地道:“公子,小女的貓在你腳下,可否將它還給我?”

說罷,還有那一雙勾魂奪魄的眼神看著閻璃,她的容貌本來便和夏錦華有些相像,讓閻璃也不禁有些迷醉了。

此時,夏錦華也似乎才是看清了那是夏錦繡,忙‘驚喜’地道:“三妹妹,你怎麼在這裏?”

夏錦繡似乎才看見夏錦華,也驚喜地道:“原來是大姐姐,小妹這廂有禮了,今日小妹隨爹爹來此吃飯,吃到一半覺得悶,便和丫鬟出來透透氣,隻是不想貓兒便跑了。”

夏錦繡本來便有一隻波斯貓,不過讓四狗子給吃了,她又不知道去哪裏弄了一隻來,可是喜歡得緊。

閻璃也彎腰將那貓兒抱起,遞還給了夏錦繡,夏錦繡忙上前接了,對閻璃道謝道:“多謝公子。”

那一雙似乎能說話的美眸微微一眯,便能看見千萬秋波從中而來,直射閻璃,閻璃也微笑著回應:“不必多禮。”

夏錦繡不禁問夏錦華,“大姐姐,這位公子是何人,你怎麼與他一同在此?”

還眨著一雙眼,睫毛忽閃忽閃,說不出的純潔誘惑,夏錦華看了看閻璃,見他的目光已經從夏錦繡身上挪開了,她道:“這位是皇上派來接我進宮的大人,你且與父親說了,我今晚便能不回府了,我要隨這位大人進宮。”

夏錦繡麵色如常,道:“原來如此,我這便去告知爹爹。”

正巧丫鬟也找來了,夏錦繡與兩人行了一禮,便隨著丫鬟去了。

真好似是一場‘偶遇’,隻是閻璃大概不知道,夏錦繡為了這場偶遇準備了多久了。

等夏錦繡走了,閻璃還對夏錦華笑道:“你的這位妹妹可真是國色天香啊,隻是可惜,怕是現在都沒人敢上門提親了。”

夏錦華幹笑兩聲,不知道這閻璃對夏錦繡到底有沒有興趣,兩人走了片刻,夏錦華忽然道:“皇上,臣女都四年不曾去那宮中了,實在是陌生得很,不如,臣女喚上妹妹一道入宮如何?”

那走在前麵的閻璃腳步一頓,低頭盤算的夏錦華差點撞到了他的背上。

見閻璃停下了腳步,回轉身來,用他那四季常備的‘裝逼神器’玉扇子輕輕地托起了夏錦華的下巴,被迫讓夏錦華看見了他那似笑非笑的眼。

“錦華說朕是太監便罷了,怎麼的還妄圖將妹妹也推給朕?”

說罷,收了那玉扇,依舊是走在前方,夏錦華低著腦袋跟在後麵。

原來夏錦繡的手段他早就看出來了,還將之認為是自己使喚的。

夏錦華也懊惱著,方才不過就是隨口一說,可未曾想,那宮中出來的大人,除了皇帝便就是太監,這狗皇帝還以為自己是詛咒他是太監不成?

但是閻璃卻沒有直接去停車場,而是帶著夏錦華入了一個包廂之中,他推開那包廂的門,便可以看見錢家酒樓的大堂,酒樓之中正是熱鬧之時,座無虛席,處處都是人頭攢動,錢家酒樓本來便就是熱鬧,但是今日這生意更是非同一般的好。

閻璃推開了那窗戶,便站在那邊上,讓夏錦華也過去,兩人看著那大堂之中的情形。

夏錦華不明:“皇上,為何喚臣女來此。”

“噓——”

閻璃輕輕地道了一聲,“仔細看便是了。”

那熱鬧的大堂,處處都是人們低聲交談的聲音,人們的眼睛不時朝那大堂後麵看去,似乎是在期盼著什麼。

沒過一會兒,便看見安定侯帶著兩個蒙麵少女,和幾個家奴,從樓梯緩緩下來。

頓時大堂之中熱鬧了,不知道是誰大吼了一聲:“安定後來了!”

頓時人群炸鍋,紛紛朝安定侯看去,但目光分明是看向了安定侯身邊的兩個蒙麵小姐。

安定侯也始料未及,一出大堂,便是眾人那般的如狼似虎,一點都不知道避諱的眼神,全部直勾勾地落在夏錦年和夏錦繡的身上。

似乎是在將眼前的這兩位小姐和那春之上的圖像進行一番重疊和比較。

看到這一幕,安定侯臉都綠了,差點氣吐血,夏錦繡姐妹倆也是花容失色,在眾人那針氈般的目光之下,步步艱難。

忽然,站出了幾個番邦的高大男子,大刺刺地便出現在夏錦繡的麵前,將她上下看了一眼,如看牲口似的,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往夏錦繡的胸上一捏——全場轟動!

夏錦繡何止是花容失色,簡直就是嚇掉魂了,與此同時,便看見那幾個男子,將她們姐妹倆團團圍住了,便開始動手動腳了。

大堂之中嘩然,眾人始料未及,那番邦男子竟然這般膽大,說摸便就摸了,圍著那姐妹倆,從上摸到下!

夏錦繡姐妹倆嚇得尖叫,往安定侯身後躲著,那大堂之中潛伏了無數的狂蜂浪蝶,紛紛湧上來看熱鬧,無一人伸出援手。

安定侯差點又吐血了,怒吼著讓家奴將幾個番邦人打走。

番邦人大怒,個個高頭大馬的,簡直以十當一,見那首領是個粗莽的大漢,‘咕嚕’了幾聲,身後幾個大漢將那家奴毫不費力地便打退了,摟住了夏錦繡便將她麵上的麵紗強行摘了下來,看見美人絕色的容顏,頓時大樂,張開了血盤大口便上前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