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年買了個豆沙包(1 / 3)

深宮之中,一隻黑色雄鷹翱翔其中,落在紅色宮牆之上,很快便又飛了回去。

閻璃的手中,便已經多了一張小小的字條,正是葫蘆娃傳回來的。

看見那字條所傳達的內容,閻璃欣慰一笑,果然,讓鎮南王才有用。

幾個小妾,已經讓夏錦華將浣花草都動用上了。

府中,夏錦華與司空絕兩人已經回家了,司空絕讓人將出生都安頓好了。

今天天色已晚了,她讓冬奴燒了熱水,準備洗個澡,今天轉了半天的畜生市場,渾身的臭味,定要洗個澡,才能進房。

司空絕便也眼巴巴地跟了過去,定要泡個鴛鴦浴不可。

將軍府最近沒啥條件弄個專門的浴池,夏錦華也沒那心思去弄,索性請了工匠,打造了一個豪華加長版鴛鴦浴專用夫妻浴桶,能容得下兩個人,而且還專設了一個類似於凳子的東西,可以坐著洗澡,同時還能做些羞羞的事情。

此時司空絕正抱著夏錦華,非常認真細致地給她搓背,還一邊不放心地問道:“娘子果真要讓那些小妾進門?”

夏錦華微眯著眼,道:“進個門,又沒拜堂,又沒扯證,沒有任何書麵證明,睡了才是妾,不睡就是丫鬟,有人白白地送幾個丫鬟進來,我肯定是樂意收著了。”

一般送妾進來,不管如何,每人應該有個幾個丫鬟吧。

四五個小妾加上丫鬟,就得有十幾人,將軍府一向很貧窮的模樣,夏錦華的陪嫁肯定是不能動的,若是老婆的陪嫁都動了,對於男人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司空絕的俸祿也少,將軍府以前人便少,如今,一下子便來了幾百個奴隸,加上夏錦華的一眾侍衛,開支一下子加大了不少。

開春了,就把五百個夜軍放到田莊種田去。

府裏麵也不能閑著了,得養幾頭豬!

府中下人本來就少,除去了幹各種雜事的,便沒幾個閑著的了,誰來養豬?

現在有人都送上門來了,肯定是她們養的。

今天一下午,夏錦華都在打著算盤,本想弄個十幾頭豬回來的,但想想暫時還是不要了,府中不適合養太多。

雞鴨鵝什麼的還是要養的,另外養頭小毛驢,每天拉拉磨,磨豆漿吃,夏錦華可是喜歡吃豆漿了。

一切計劃妥妥的,連司空絕都被自己撂一邊了,她自然是不知道司空絕心裏麵的翻江倒海。

他還以為夏錦華生氣了,不跟他過了。

此時司空絕如獲至寶,摟著懷中佳人,在那香肩之上一吻,愛戀無比地順著香肩往耳垂上輕輕啃噬著。

他有這麼一會兒,以為自己真的將永遠失去她了。

“那為夫保證,絕對不會多看她們一眼!”司空絕信誓旦旦。

夏錦華斜眼一瞧他:“想你也不敢,你要是敢了,我就不吃浣花草了。”

司空絕驚異:“夫人是要用孩子喚回為夫的心?”

夏錦華白了他一眼:“想得美,我懷了孩子就馬上跟你離婚,收拾東西回南方去,不跟你個花心蘿卜過了。”

司空絕失笑,世上也隻有她能如此豁達了。

在這個女人完全是男人附屬的時代裏,婚姻就是女人的一切,可是在夏錦華看來,那就是人生的一部分,似乎是可有可無,有最好,沒有她也不稀罕,她要的隻是一個能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

司空絕時常在想,那個世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世界,為何能養出如此一個奇特的夏錦華來?

聽見夏錦華一邊洗著身子,一邊輕聲地道:“你是橡樹,我如果愛你,絕不像攀援的淩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愛你,絕不學癡情的鳥兒,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來清涼的慰藉;”

司空絕聽著,心生遐想,夏錦華便是從來不依附於他,也從來不做那些世俗的諂媚要邀寵,她就是她,屬於他,也不屬於他,她是他的妻,但也是個完整的個體,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又聽見她繼續道:“也不止像險峰,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這些都還不夠!”

司空絕笑了:“為夫是橡樹,你既然不做淩霄花,不做癡情鳥,不做清泉源,也不做險峰,不做日光春雨,你到底想做什麼?”

夏錦華捧了水,往他臉上調皮地澆去:“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裏。每一陣風過,我們都互相致意,但沒有人,聽懂我們的言語。你有你的銅枝鐵幹,像刀,像劍,也像戟;我有我紅碩的花朵,像沉重的歎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司空絕抓住了她的手,以額相抵:“為何?”

夏錦華笑笑,將手勾住了他的肩膀:“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仿佛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這才是偉大的愛情,堅貞就在這裏:愛,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念完了這一篇《致橡樹》,夏錦華舒了一口氣,有種蕩氣回腸的感覺,這才是她的理想愛情,兩人共同分擔,共同扶持,共同麵對所有困難,攜手未來。

但見得司空絕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便朗聲大笑:“你哪兒來的這麼多歪理!”

夏錦華怒道:“嚴肅點,我念的是情詩。”

司空絕也不笑了,認真地道:“那咱們來嚴肅地做一件嚴肅的事情,如何?”

夏錦華別過臉去,故意傲嬌:“不要。”

但在司空絕看來,那一句‘不要’,分明就是一句暗示——猛男,來吧!

既然夫人已有暗示,作為男人如何能放過這大好機會,司空絕順勢,望著那紅唇便吻了下去。

今日夏錦華也是乖巧,還知道主動求歡,大概是有了危機意識,小妾就要進門了,雖然是來養豬的,但不管怎麼說,家裏多了幾個美貌小妖精,她總歸是不高興的。

司空絕有一天忽然便明白了——這叫競爭!

夏錦華也開始注重美容保養,注重穿衣打扮,注重個人形象,當著司空絕的麵,也不行什麼摳腳放屁之舉,司空絕覺得夏錦華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上茅房都是要和他成雙成對的上,當著他的麵,淡然換著姨媽片,偶爾還邀請他一起瞅瞅姨媽片的顏色,給他科普生理知識,而現在打個噴嚏還要羞澀地轉過臉去,生怕司空絕看見了她那噴嚏時候猙獰的麵容。

司空絕覺得這樣真不好,夏錦華不在他麵前摳腳挖鼻,上茅房也不和他組隊了,換姨媽片也躲著他,感覺夫妻之間有了一條長長地代溝,心中空落落的。

但幸好,夏錦華堅持了沒幾天,便原型畢露了,依舊是我行我素,當著他麵依舊是淡然摳腳放屁,司空絕覺得,這樣才是真正的夫妻,毫無保留。

夏錦華的生辰,司空絕親手給她做了一條三角小褻褲算做是生辰禮物了,夏錦華沒事就穿著在他麵前赤條條地裸奔,以此來表達她對這禮物的喜愛和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