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嗞呲在歐別洛心中亂竄,這個不要臉的,男女通吃的男人,自從第一次見麵,看他的眼神就含了某一種意味,他上了他的女人,還想上他不成?
手一動,將對方的喉嚨卡住,聲音帶著一股冷冷的肅殺之氣,“你,再說一遍。”
邵南唇一挑,垂眼看著他的手,似乎閃過一抹“勁道很足,我很歡喜。”的光芒。
“再用力一點,你就上西天了,聽著,不老實的下場是玩完。”
歐別洛瞳孔越收越緊,手加大了力度,恨不得立即把他脖頸掐斷。
但,貌似這夜琅會中,離堇最有可能聯係的人除了老板娘之外,就是他,暫時留著一條命,興許有用處。
邵南頭往後仰,由於呼吸困難,臉被憋得通紅,卻不屈不撓地看著他,無畏無懼,“簫月廊,你這樣的樣貌與身材,讓我品嚐一次如何?至少在這兩方麵我不算輸給你,你也不吃虧。”
歐別洛眉頭狠狠一蹙,正要讓他再躺半個月,走道中間忽然傳來一個驚訝的呼聲,“哎呀,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秦司蔻好不容易安撫下那些義憤填膺的女人,準備與玉麵修羅好好周旋一下,卻不料一上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這可怎麼得了?頭牌不接客,紅牌差點見了閻羅王,不知會為夜琅會帶來多大的損失。
歐別洛手一動,一陣勁風帶過,邵南的身體直直向房中飛去,重重地摔在床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鈍響。
秦司蔻再是一聲大叫,急跑過來,探頭看到邵南沒事,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按捺住怒氣,看向歐別洛,“月廊,在這尋歡作樂的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打人多晦氣,多掃興,這是……”
歐別洛帶著一絲嘲諷冷道,“秦娘也知道,我關鍵處不適,一些事實在不方便,邵南卻為了一度解春愁,糾纏著我不放,要與我一度**,這不是折煞我麼?”
邵南在房中揉著幾乎骨折的膝蓋,恨得牙癢癢,什麼叫做“糾纏不放”?這人……原來是個無賴,隨口誣陷的功夫也做得一本正經,雖然摔在床上,可領教了不小的力氣,也夠他好好躺一陣子了。
秦司蔻一臉尷尬,向房中看去,藹嗔道,“你也是的,月廊身體抱恙,怎麼急也得等到一年以後吧?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出了問題,人家本來就不好受,你卻三番兩次地提,導致人家難堪,這一次算是個懲戒,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歐別洛嘴角一抽,果然,發現了他的身份,這婆娘開始含沙射影,口下無情了,霸氣而優雅地轉身,往房中走去,淡淡地扔下一句,“不勞秦娘擔心,或許也用不了一年。”
一年之內,他有把握拿到玉鵠誌圖。
秦司蔻笑得更加舒展,扭著腰肢跟了上去,“確實用不了一年,秦娘可是一天天掐著時間過的,還有十個月零二十八天,到時月廊可不能藏著掖著,有什麼本領通通施展出來。”
邵南溫潤如玉的話語從房中傳出來,帶著挑逗與戲謔,“月廊與秦娘都清楚,可以不用那一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