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墜地的瞬間,離堇一聲驚呼,猛地推開一塊緊實的什物,滿頭大汗地坐立起來,胸脯不斷起伏。
視線中,周圍朦朧的景致逐漸轉為清晰,原來是在一個雅致大氣的房間內,而歐別洛本來很溫存輕柔地擁著她,被她這一推,猝不及防地向後仰了仰,一聲輕笑,堅臂再次攬上他,“夢見了什麼?說來讓我高興一下。”
原來是一個夢!
離堇深喘一口氣,潛意識中,她就隱隱感到不對勁,以她的性格,被他不分青紅皂白地扔下去,肯定是又恨又恐懼,後悔怎麼會跟了這麼一個不關心她生死的人渣,怎麼可能“沒有恨,沒有怨,隻有一份淒涼和滿足……”呢?
對夢中的情景仍有餘悸,離堇有些委屈,有些埋怨地看著他,“夢見你將我從百米高空扔下了。”
他垂視的眸子溫柔,深情,不見一絲淩厲,跟著她的心也柔了起來,偎入他的懷中,“好怕怕,有一天,你會不會真的這樣對我。”
卻聽見頭頂上方一個略微陰森的聲音傳來,“才離地,你就嚇暈過去了,不信任,再加上街頭撒潑,汙蔑親夫,罪加三等,唔,你要領受什麼懲罰?”
天花板上的兩盞吊燈,唯獨亮了橘黃色的那一盞,襯著室內淡藍色的牆壁,室內光線著實曖昧不清,而且在夜間,仿佛暗示了什麼。
離堇心一沉,“啊,那個,我來月事了。”
歐別洛的手自然下移,覆在她的褲腰上,頗為解意地道,“讓我看看,嗯?”
手指一勾,一褪,熱褲飛快滑到膝蓋處,離堇意識到不妙地在他懷中掙紮,然而,他一隻手臂已經完全能夠應付,在短短幾秒鍾的時間內,赤條條的離堇被扔到床中央,而一副充滿力量的身軀嚴絲合縫地壓了下來。
這一次慘烈地進行了兩個小時。
離堇的頭發淩亂到打結,喉嚨喊啞了,骨頭被碾碎了,身上的淤青不知道又多了多少,眼眶蓄了一層楚楚可憐又憤怒的淚澤,“歐別洛,你不是人,畜牲,下流,痞子……”
於是,本該結束的這一場單方集中目標加大火力射擊行動,又多進行了一個時辰。
在這個過程中,某個痙攣顫抖的時間點,某人喘著,情難自控地告知她一個天大的秘密。
原來擁有祭荊家族血統的男子,在房事上,比之一次累趴的地球男人,竟然可以循環反複地進行下去,不傷身體,不耗精力,再造能力強,恢複周期短,倘若完事後睡過去,不過是恰好遇著生物鍾而已。
也或者是……太累,波及到了根子處的元氣,就算是極強的和極快的再造力和恢複力也跟不上……當然,對於祭荊家族的男人而言,這種概率極小。
怎麼可能跟不上呢?祭荊家族的男人!
離堇被巔得大腦昏沉,仍不忘記嘲諷,“啊……嗬……那昨天是怎麼回事?好像還有……”
唇被重重咬了一口,歐別洛惡狠狠地瞪著她,“是生物鍾到了,我的女人,在你眼裏,隻能有這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