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赤果果著身軀,且鬥誌昂揚,躺在自己身邊,這是離堇此刻麵對的情況。
她也知道,僅僅拉被子遮住臉,是沒有用的。
歐別洛迷醉氤氳的眸子斜斜挑起,將被子一寸寸拉下,“怕了?以前,你不是瘋狂地往我身上撲麼?”
離堇怨憤蔑視的臉逐漸顯露出來,閉上眼。
歐別洛冷冷地笑著,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像剝洋蔥般一層層剝開她。
內衣內褲連同外衣外褲一道被甩在床尾。
離堇身體有些涼,蜷了蜷,正好在他懷中偎得更親密,他一手撫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按緊,以不容悖駁的語氣命令,“幫我!”
濃鬱的酒氣夾雜著玉蘭之香縈繞在她的鼻間,離堇的腦門又暈又疼,煩躁地掙紮,“你不是有手嗎?男人用自己的手,很快的。”
很快,她才意識到在裸呈相對的情況下,即使憤怒,也不能有大幅度動作。
他更堅挺地抵住了她的腹部,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堅決,冷冷地嘲諷,“樓夫人,看來你更願意待在這兒半個月了。”
離堇霍然睜開眸子,怒,“不,要,臉。”
他的身體緊挨著她,卻清涼無溫,就連那本該滾燙炙熱的一處,也隻是溫熱的程度,俊臉上因醉酒微泛的紅潮尚未褪去,額頭上的栗色頭發一派淩亂,挑起的眼尾,墨黛得近乎滴水的眉,清冷含諷的麵顏,讓整個人看起來,憑添了幾分妖魅慵懶之美。
這樣卓絕無雙的男人,且掌握了生殺予奪之權,樓錚,又怎麼跟他相比?
似乎是忘了他的決絕無情,離堇眸底閃過一絲詫異,眉頭一皺,扭開臉。
歐別洛捏起她的下巴,埋頭咬住她的下唇,“你不敢麵對我了,是麼?”
離堇,“我是不想看到你這副令人生厭的樣子。”
嘴唇疼得厲害,仿佛有新的血溢出來。
她忍耐著,不去求她。
歐別洛輕渺地笑了,“給你三分鍾的時間。好好地考慮一下,是幫我發泄了,盡快回到你情夫的身邊,還是麵對這張令你嫌惡的臉,在這兒待上十五天。”
天下竟有這麼無恥的人,這麼無恥的理,離堇氣不打一處來,然而,在他麵前,她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任何反抗都無濟於事,每一次落到他手中,隻有乖乖就範的份,忽然間,希望自己也擁有特殊能力,這樣就可以擺脫他,去一個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溫馨,平靜,幸福地生活。
期許中,這樣的話情不自禁地從口中說了出來,“歐別洛,你以特殊能力控製我,並不算什麼本事,如果我跟你一樣,出自異能家族,也可以不費力氣地反抗你,甚至在你身上捅幾個窟窿,嗬,隻是……”
歐別洛長眸一眯,修羅娘,這算是你的首次醒悟麼?
其它的女人,怕是說不出這樣的話呢!
隻是,真正覺醒之前,你隻能在我手中,孤苦無助地掙紮,由我肆意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