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正宏看著聶小童,又看了看兩個混子,“你們這是在威脅我?你不是大學生嗎?這是一個大學生應該有的行為嗎?跟社會上的小混混攪合在一處,糾纏不清。我告訴你,你一個姑娘家,你這樣下去,你……”
“你閉嘴!”聶小童打斷了歐陽正宏的話,“我就是在威脅你。因為跟講道理講不通的家夥,除了威脅,沒有別的法子。”
“而且,歐陽正宏,我警告你,我聶小童要做什麼,跟什麼人交朋友,不是你這種又慫又蠢的縮頭烏龜有資格置評的!”
聶小童眼睛閃過一道淩厲的光芒,她聲音冷漠,讓歐陽正宏不寒而栗。
歐陽正宏本能地退後一步,他性子慫。聶小童不發脾氣,他就敢得寸進尺;這聶小童吼了幾句,他就不敢說話了。
“還是那句話,我隻給你三天時間。有問題嗎?”聶小童語氣裏全是霸氣,不留絲毫的餘地。
歐陽正宏哆哆嗦嗦地又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支支吾吾小聲說道:“這……這三天時間實在是太短了,現在誰家手頭上也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啊!能不能再寬限幾天?”
“打!”聶小童霸氣說出一個字。
兩個混子立馬對著歐陽正宏拳打腳踢,那慫貨連連求饒,哭爹喊娘的。
“停!”聶小童又說出一個字,兩個混子倒是配合,立馬就住手了。
“疼嗎?”聶小童問道。
歐陽正宏點著頭,“嗯,嗯……”
“我再問你,三天,明白了嗎?”聶小童凝目注視,見那歐陽正宏不說話,又吼著,“問你話呢!啞巴了嗎?”
“半個月,成嗎?”歐陽正宏滿臉委屈。
“繼續打!”聶小童翻了個白眼,這家夥一點兒都不識時務。
“別,別啊!”歐陽正宏嚇得幾乎崩潰,“別打。三天,三天就行。三天,三天……”
“三天做什麼啊?”聶小童譏諷地問道。
“三天,賠償方靜曦兩千塊,誠懇道歉。”歐陽正宏滿臉都是淚水,一個大男人已經哭的稀裏嘩啦了。
“好,很好!”聶小童站起來,對著趴在地上的歐陽正宏踹了一腳,“記住今天這頓打,如果你敢食言,後果隻會更慘。”
歐陽正宏搖著頭,“不,不敢,我不敢。”
“滾吧!”聶小童把門打開,她真不想看見這個欺軟怕硬、又蠢又慫又自私的烏龜男。
聶小童看著跌跌撞撞離開的歐陽正宏,“這種東西,還相什麼親啊?就該孤獨終老,自私自利,毫無擔當,沒有一點兒的責任心。”
“小童,你確定那家夥三天內能籌集到兩千塊?”羅芸芸挽著聶小童的手臂,“我怎麼覺得不靠譜啊?他工作還不到一年。”
“他手腕上那塊表,就值幾百塊,進口的,名牌。我當初去商場買表,看到過同款。還有他的衣裳、皮鞋,都不便宜。所以,那家夥應該家境殷實,手頭肯定有閑錢。再說了,他還是本地土著,沒錢可以賣電器、賣家具,預支工資,也可以跟親戚朋友借錢,互相湊一湊。我是計算過的,他可以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