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安如心有些理解不了現在聽到的,這已經是21世紀了,怎麼還會有詛咒一說,但話又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她不得不信。
上宮爵將她拉到沙發上坐下,笑了笑,說道:“相傳是上宮家的祖上惹惱了一名很厲害的女巫,女巫在臨死的時候發下了那個詛咒。”
安如心不說話,隻瞪著他,連女巫都出來了,他確定不是在逗她?
上宮爵無辜地眨眼:“你別瞪我啊,別說你了,我起先也不信,可是族譜裏記載的都是真實發生了。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要不是為了讓你安心,我也不會說出這個秘密來。”
“這叫讓我安心?”安如心的心情更不好了,她一一分析道,“好吧,就算詛咒是真的。按照女巫的詛咒,如果你不喜歡我,那我們肯定會分手;如果你喜歡我,早晚也得失去我?”
上宮爵點頭道:“沒錯,可後來上宮家請高人改變了這個詛咒。”
“改變?”安如心皺起了眉頭。
他解釋道:“詛咒不可破解,但那名高人將內容做了調整。如果上宮家的男人第一個女人是自己所愛,那麼就不會失去她。”
安如心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如果不是呢?”
“就永遠不會愛人和被愛。”上宮爵說道。
安如心沉默了。
上宮爵卻笑了,捏了捏她的手,說道:“小傻瓜,還沒想到嗎?”
“想到什麼?”安如心看他,臉色有些難看。
“既然你愛我,那就說明你會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而我也不會失去你。”上宮爵的笑容明亮而炙熱,比之天上的太陽還要耀眼。
“誰說我愛你。”安如心臉紅紅的,剛想辯駁,突然意識到另一個更加不可能的問題,“什麼第一個女人?”
她大眼圓瞪、小嘴微張的模樣,令他心癢難耐,等不及回答她,就先將她撲倒在沙發上來了記纏綿的法式深吻。
被他吻得腦袋暈呼呼的,安如心還是一心想要知道答案,她嗚嗚抗議著,小手捶打著他的肩膀,然而他卻不為所動,一直親到她快岔氣時,才戀戀不舍地放過她,分開的唇齒間綿長著一條曖昧的銀線。
“意思是。”骨節分明的長指在她幼嫩的臉頰上遊走,他的眼眸裏盛滿了柔情,“我同你一樣,都還是第一次。”
安如心驚訝得小嘴能吞下一枚雞蛋了,她下意識地搖晃著腦袋:“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上宮爵又好笑又好氣,“因為我是高富帥,吻技又一流,就不可能是處男?”
聽他說出“處男”兩個字,安如心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哪裏像啊,別說我了,誰聽到都會覺得是個笑話吧。”
上宮爵“生氣了”,開始解腰間的皮帶,打算力證自己的“清白”:“試一試你就知道了。”
見他又開始不正經,安如心使勁推了他一下,沉下臉說道:“你夠了啊,老實說,真的假的?”
上宮爵頹然倒在她身上,怕壓痛她了,又用兩隻手撐著身體,咬著她軟嫩的耳珠說道:“真的,其實我覺得這件事很丟人,連簡皓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