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心直到現在仍不敢相信真的同他做過了,雖然昨晚他隻要了她一次,可那從未經曆過的體驗仍讓她在最後昏死了過去。

醒來後,她一直裝睡,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摟著她的上官爵。

然而她輕微的動作仍然驚動了他。

“心兒?”他溫柔喚她,吻了吻她的額頭。

她一動不動,身子僵硬起來。

他識破了她的計謀,也不拆穿,既然她要裝睡,那他就不客氣地為所欲為了。

大掌撫摸上他最愛的綿軟,一下下地揉。

她在心裏痛罵他的禽獸不如,人都“昏”過去了還不放過她。可是她仍然不敢醒來。

他得寸進尺地從她的皓頸吻起,一路直下,含住她的豐凝,一口一口地膜拜著。

她再裝睡就太假了。

“別~”發出的是虛弱無力的抗議,她一動手指都覺得全身都疼。

“醒了?”從她胸口抬起頭來,他笑得邪魅狷狂,結實精壯的身軀密密壓上她,兩人肌膚相觸。

“你好重,起來。”安如心小臉還是白的,身子本來就痛,還被頭“牛”壓著,她覺得骨頭要斷了。

“你早晚要習慣。”他邪氣地提醒,但仍然以手肘支了起來,“還疼不疼?”

她楞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問的什麼,雪白的俏臉刷的一下紅彤彤的,像霞彩般豔麗,埋著頭,不肯回答。

“做都做了,還羞什麼。”他壞心眼地逗她,愛極了她羞澀的模樣。

“閉嘴。”她咬牙切齒,氣他不顧她的反抗恣意妄為。

無奈某人臉皮比城牆還厚,繼續道:“昨晚我們都是第一次,技術不到位,把你弄疼了,要不現在再來試一試。”

技術還不到位?他把她像團麵筋一般折騰,說他第一次誰信?

安如心臉色一變,想要拒絕,可他根本不給她機會,就堵上了她紅腫的小嘴,身體力行地開始了再一次“實踐”。

上宮爵則早已是“箭在弦上”,果然以前的經曆根本無法同“真槍實彈”相提並論,好不容易他終於開了次葷,可還沒等享受夠,她就昏死了過去。他隻好一直憋著等她醒來,而現在他又怎麼會放過她?

“啊,疼——”她呲牙發出痛呼,雙腿被他一碰感覺像要斷掉了。

上宮爵也是眉頭一皺,“還疼,我看看。”

“別看!”她出聲阻止他,可是他已一意孤行地檢查起她的“傷情”來了。

所見紅腫之景令他的眉頭皺得更緊,看來他的確是忽視了她的身體條件,折騰得過頭了。

他輕輕一碰,她就疼得倒抽氣。

“我去買藥。”他說著就要下床穿衣。

安如心喚他:“天亮再去吧。”

“有二十四小時藥店。”很快,他就穿戴整齊了,俯身替她蓋好被子,在她的額頭上烙下一吻,“我很快回來,等我。”

安如心窩在被窩裏,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雖然渾身都疼,但心裏卻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原來,男女情事並不如她想象的可怕,而且,**給他,她似乎一點都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