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安如心張開嘴,虛弱地說道:“你過來。”

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差別在此時就完全地顯示出來了,一個像“重病臥床、生活不能自理”,一個則“精神奕奕、身心值皆達到頂峰”。

一臉笑意的上宮爵沒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恨意,還笑嗬嗬地真把臉湊過去,嘴裏壞壞地調戲道:“想親我啊?”

“是啊。”安如心張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嘴唇上,下了狠心似的用了大力。

“啊,你!”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上宮爵吃痛地捂住被咬破的嘴唇,眸子憤怒地瞪著安如心,道,“你做什麼!”

見他狼狽的樣子,稍稍解氣的安如心笑了:“報仇。”

上宮爵有些窩火,你說他“大清早”地起床就為了給她買早餐,見她“行動不便”還打算親自喂她,結果換來的就是被這隻“烏龜”給咬了一口?

“報仇?”危險地眯了眯眼眸,上宮爵麵上露出一絲猙獰之色,二話不說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子,將她狠狠拽了過來,“安如心,精神好是吧?那再來做一次。”

聽到“做”這個字,安如心頓時臉色就變了,尼瑪,腿都不能動彈了,他還來,那她還要不要命了?

“不要!”“活命”的念頭激起了安如心的反抗欲,她猛地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狠狠的、用力的、絕不鬆口的!

上宮爵低吼道:“你屬狗的啊,還咬第二次!鬆開!”

不鬆!眼神堅決如鐵,安如心也下了決心,不讓他再碰她!

甩不掉,推不開,上宮爵氣憤地瞪著埋頭“苦咬”的安如心,一臉黑線:“咬夠了沒?”

“不夠!”抽空回了兩個字,安如心仿佛決定一輩子都這麼“掛”在他手臂上了。

上宮爵也不知道她哪根筋又犯抽了,但既不舍得打又不舍得罵,隻好像個“植物人”一樣任由她咬著。

咬了一會兒,見對方沒有反應,安如心才抬頭看他,撞見一雙晦暗不明的眸子,她楞了楞,問道:“你不痛嗎?”

很好,還知道問他痛不痛。上宮爵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讓她看清楚上麵的印記,“你說呢?”

安如心低頭看了一眼,牙印很深,但由於他皮厚並沒有見血,隻是破了點皮。盯了看了一會,她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為什麼我的牙齒挺整齊的,咬的痕跡卻不齊呢?”

上宮爵聽了這話氣絕,敢情他的皮肉就是讓她試驗牙齒整不整齊的道具?

“安如心,今天你不安慰我受傷的身體,你就別想下床了!”憤怒的男人猶如一頭猛虎,一下子就撲在了她的身上,嘴裏發出可怕的咆哮聲。

“啊!好重!”被壓得差點岔氣的安如心痛苦地皺眉,這真的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啊,感覺全身本就不牢靠的“零件”就快要四分五裂了。

“重?重才要習慣,你還得承受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