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停了下來,蘇暖暖打開了車門,鑽了出去,原本還想說聲謝謝的,可沒有說出口。
她揮了揮手,看著跑車呼嘯而去,隻剩下她自己百味交錯,往公寓裏走去。
回到家中的炎承天,一進入客廳就看到睿恒在家,見到他的時候,臉上是明顯的詫異,“哥,你的下巴怎麼了?”
“回國到現在都好多天了,我這才見到你。”炎承天沒有回答他的話。
看著睿恒臉上的傷,他的眉頭頓時皺起,“你的臉怎麼回事?”
“還不是有個瘋女人,踹門的時候,害我被門給撞到,就變成這樣了。”炎睿恒一想到當時的畫麵就火大,要是讓他見到那個女人,她就知道死字該怎麼寫。
“看來我該感謝她。”炎承天難得真正的露出笑容來。
“感謝?你該幫我教訓她才是,你看我現在這樣,還怎麼出門啊。”炎睿恒看起來有些氣急敗壞。
要不是臉上的傷還沒有好,他哪裏還需要窩在家裏,而且也不能讓他的朋友看到,不然非得笑死。
他現在變成這樣,全是拜她所賜。
“如果你不是臉上受傷了,恐怕我到現在都見不到你一麵。”炎承天此刻已經拿著一瓶紅酒朝著他走去了,“你說我是不是該感謝她?”
“不說這個了。哥,你的下巴怎麼回事?”炎睿恒微眯著眼睛,一臉的狡猾之色。
敢動他哥哥的還真沒有幾個,誰能把哥哥打成這樣,就算是換成了他,也未必能近哥哥的身。
他們兄弟兩,每一次的交手,都是以他落敗告終的,唯一打贏的一次,還是他用了損招。
“嗬嗬。”炎承天沒有回答他,隻是笑了笑,端起了酒慢慢地搖晃著,“準備在國內呆幾天?”
“不一定。”炎睿恒出聲說道,眼睛一直盯著他的下巴,不死心地問道:“哥,你下巴到底怎麼回事?”
“到公司來幫忙如何?”炎承天還是不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炎睿恒想要直接就拒絕的,但他十分想要知道,哥的下巴到底怎麼回事,眼珠子轉動了幾圈,笑得一臉老奸巨猾,“除非你告訴我,你的下巴怎麼回事。”
“女人。”炎承天隻說了兩個字,淺嚐了一口杯裏的紅酒。
“哇!”炎睿恒聽到是女人打了他哥,雙眼立刻就在放光,興奮得好像是他打了人似的,“是哪個女人,那麼大的膽子,連炎大少爺都敢動。”
“以後你就知道了。”炎承天喝完了一杯酒,就站了起來,“履行你的承諾,明天或者後天來公司報道。”
“哥,打你的那個女人在公司嗎?”炎睿恒放下了酒杯,抬頭看著朝二樓走去的哥哥。
炎承天聽到了他的問話,但是沒有回答他的意思,腳步沒有停止,直到消失在二樓的走廊裏。
身後傳來了炎睿恒的聲音,“我至少要等到臉上的傷好了才出門。”
清晨,蘇暖暖又在鬧鍾的轟炸聲中醒來,眯著眼睛完成了刷牙洗臉著裝。
“江蓉,你好了沒有?要去上班了。”蘇暖暖喊道。
“來了,別催。”鄭江蓉慌慌張張地從房間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