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堂在旁邊看見父親不知如何回答,就笑道:“父親,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
肖正峰聽到葉玉堂說話,自然是看向了他。這個葉玉堂可是葉家的唯一家主之選。他的話在這裏還是有些分量的。雖然有些不悅,但是仍然要給一個麵子。
葉青霖此時正不知道如何回答肖正峰的話呢。聽到了葉玉堂的話正好將他的尷尬轉移,也轉向了葉玉堂,道:“哦?你倒說說。父親忘記了什麼事情?”
葉玉堂向著肖正峰行了一禮,轉而對葉青霖道:“父親難倒了忘了母親死的時候說的話了嗎?輕舞早就許了家人了。”
葉青霖一聽,頓時想起了自己妻子臨死的時候說的話,大悟道:“對,啊,哎呀,多虧了玉堂提醒。說不得,為父如果已答應肖家主,這以後輕舞自己會不答應呀。”轉過身子對著肖正峰歉意道:“肖叔叔,我竟然忘記了輕舞已經許了人家了,實在是對不住了。一個女兒實在是不能許給兩家的。”心中卻高興壞了。這下找到了借口了,這個玉堂不早說,害的你老子尷尬得要命,回頭非得叫你常常老子的怒火不可。
肖正峰此時真是一臉的怒色。看著兩個小輩在自己麵前表演,自己確實無可奈何。本來自己就是怕葉家拒絕,所以自己憑借著是長輩的身份又是肖家家主的身份來提親。沒有想到仍然是被拒絕了,這不是不給自己臉嗎?但是肖正峰畢竟是一家家主,對方雖然是自己的晚輩,可是在地位上卻與自己一樣的,收住心底的怒火,平靜得道:“哦?不知道令嬡什麼時候許的人家?那人是哪家的公子?怎麼竟沒有傳出來一點消息?”
葉玉堂答道:“肖爺爺莫怪。這也是家母自己私下定下的婚事。在家母去世的前刻才對我與父親說明,並且有玉佩為證,定下了這一親事。至於那人是誰……”葉玉堂笑道,“不知道肖爺爺是否還記得二十年前那場比武招親大會?”
“當然記得。若非有陸百川橫空出世,我想那次我們兩家也就是結為同盟了。”肖正峰說道陸百川的時候眼中竟有一絲的恨意。但是隱藏的很深,又道:“不知道這與此時有什麼關係?”
葉玉堂道:“肖爺爺有所不知。當年陸百川一舉奪冠,娶了我姑姑葉青兒。而我姑姑葉青兒與我娘親最為要好。兩人並私下的將兩人的後人定為了婚姻關係。”說到這裏葉玉堂有些不自然,“當年娘親與我姑姑約定,如果我姑姑有一男子就和我妹妹結成夫妻。若是有一女子,便是和我結成夫妻。”
說道這裏葉玉堂的臉竟然紅了起來,但是卻仍然說了下去,“所以到現在我仍沒有未婚妻的緣故。也是我娘一手造成的。”
肖正峰聽的是心中鬧浪翻騰,罵道,這是什麼是呀。陸百川,竟然又是陸百川。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仍然平靜得,道:“哦,原來如此。不過這個陸百川最近二十年都沒有出現過,想必一定是死去了吧。有沒有兒子還是一回事。那麼這個約定也是可有可無的。算不上什麼嘛?”
葉玉堂此時卻是非常的穩重道:“肖爺爺,說得卻也不假。本看來陸百川應該是銷聲匿跡了。所以我們也沒有把此事當做一回事情。但是……”
肖正峰道:“但是什麼?”
“但是,一個月前。突然有人送來一封信,上麵寫道,陸百川這些時候一直就在楓葉城中隱居,隻是身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