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邪看著有些傻眼,蘇妹子你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你這樣跑走,很容易讓人誤會你知道嗎,我不就是摸了你一下頭嗎?難道你要報複我啊。
看著臉色明顯懷疑起來的付嫣然,傅君邪趕緊上前拉住了對方的手,說道:“付姐,你要替我保密啊,其實剛才蘇文靜是想要問我一些生理知識,她這人很可憐,根本就沒有讀過書,從小父母雙亡被一個不識字的爺爺給照顧大的,所以什麼都不懂,這才找我問問的。”
付嫣然聽得就是一愣,她是一個感性的人,眼中的懷疑不見,直接說道:“原來是這個原因,我就說她臉怎麼這麼紅呢,臉色也有些痛苦的樣子,原來是生理期來了,這事情你不用管了,回頭我去找她,親自來教導。”
傅君邪聽到付嫣然的,頓時大驚,直接擺手:“別啊,付姐不用麻煩你了,我已經告訴她了,她的脾氣古怪,不想要別人管她的事情,你去了我害怕她傷害你,所以還是別去了吧,有我呢,我去就行。”
“可是你是男人,教一個女人那些,好像有點不妥吧……”付嫣然說道。
傅君邪拍了拍身口道:“我是醫生,男女在我眼裏都是一樣的,你不是也被我治好的嗎,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但是說完之後,立刻就後悔了,恨不得直接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我去啊,我這都說了什麼。
付嫣然被傅君邪的舉例羞憤壞了,狠狠的跺了一下腳,指著傅君邪一副,嬌嗔一句道:“你現在說這些幹嘛,又提起那件事情,你讓我怎麼麵對你啊,你這壞家夥,你是不是成心的看姐姐我羞憤的樣子,好了,你如願了,我現在很羞憤,你是不是很自豪。”
說完這話,付嫣然直接就朝著門口跑去,臉色也變得羞紅起來,出了廚房的門,一溜煙的就朝著樓上跑去了。
不過,好在客廳內的三個女孩子打牌掐的火熱,都沒有注意到,不然,估計都要炸開鍋了。
兩個女人進入廚房,出來的時候都是臉紅著,恨不得逃一般的樣子,任誰都會聯想到傅君邪在耍流氓了。
傅君邪在廚房內,看著空空如也的廚房,他想哭的心都有了啊,這都是誤會,我什麼也沒幹,你們這反應也太激烈了吧。
半個小時後,付嫣然重新下來了,不過卻再也不給傅君邪好臉色,一臉嚴肅的樣子,恢複了學校那種嚴師氣質,這讓傅君邪看的哭笑不得,這付姐怎麼像是小孩子一般啊,這生氣也太奇怪了吧。
看著依舊打的火熱的三人,傅君邪也不好讓三人去做飯,隻能自己去廚房幫忙了。
進了廚房,付嫣然依舊不給他好臉色看,就像是一個主人指揮下人的樣子指揮者傅君邪去洗菜,去切菜,去拿食材。
就這樣,一頓飯做好,傅君邪感覺自己的身體股都快散架了,這做飯可比殺人還要累。
飯做好傅君邪出去強行解散了三人的打牌,將桌子給收拾一下,便開始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也必不可少的明爭暗鬥了一番,倒是氣氛有點火藥味,但是終究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