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的大門被打開,韓娜捂著襤褸的衣裳,像是被**米的小姑娘一樣,麵色緋紅的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衝了過去。
唐蒙優哉遊哉的躺在審訊室的地麵上,眼神中滿是回味,細似笑非笑的瞧著門口呆滯的警察們,沒有說話。
保羅郝局長在內的警察們,全都懵逼了,他們被剛才透過攝像頭看到的那一幕給徹底的驚呆了,說實話,在審訊室大門打開之前,他們想過無數個打開房門之後的情景。
唐蒙被打斷了雙手雙腳。
唐蒙被打的滿地找牙。
唐蒙被打的人事不省,大小便失禁。
唐蒙被打成植物人。
甚至,唐蒙在火爆警花的手下被活生生揍死,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畢竟隻是在發揮想象力麼。
不過,即便這些人想象力再怎麼天馬行空,也萬萬沒有想到打開房門之後會是這樣一個驚心動魄的情景。
這哪裏是警察刑訊逼供的現場?這分明是小混混調戲良家的案發現場啊。
這個家夥,能耐大了啊,調戲良家居然調戲到了警察局?而且調戲的居然是全市搏鬥冠軍暴力美豔女暴龍韓娜?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一些。
所有人瞧著唐蒙,一言不發,隻是用看怪物的眼神在看著唐蒙,最後還是郝局長忍不住這樣尷尬詭異的氛圍,幹咳一聲,清清嗓子,瞧著唐蒙,問道:“你是誰,犯了什麼事?”
郝局長的話,打斷了唐蒙對剛才那香豔美妙場景的回味,聽到有人問自己唐蒙扭頭朝著郝局長看了過去,瞧見對方身上的氣勢之後,知道對方是警察局的一個領導,臉上頓時露出了淒慘哀怨的神情。
“警察叔叔,冤枉哪”林破一聲抑揚頓挫淒厲無比的開場。
“說說,怎麼冤枉你了。”郝局長皺著眉頭說道。
“稟大人。”唐蒙一臉正色:“小人本住在江城最北邊,家裏有房有有田,生活樂無邊,誰知那富二代,他蠻橫不留情,勾結惡警目無天,打我人來訛我錢。我忍無可忍來翻臉,被他一棍打在腦門前!我罵他為富不仁人品賤,反被他報警抓進了警察院。美女警花一頓狂海扁,差點把我送到地府間。幸虧小人命尚健,殘存留人間,發誓要把清白顯,要留公道在人間,從此洗心又革麵,希望在眼前,遇到清官老爺把冤喊,您老人家一定要幫我來伸冤呐來伸冤冤”
唐蒙說這些的時候,聲淚俱下,聲情並茂,抑揚頓挫的節奏之中,把一個底層小人物麵對惡勢力的艱難險阻訴說的淋漓盡致,再搭配上唐蒙手上富有韻律感的擊打聲,可謂是振聾發聵繞梁三日,男人聽了沉默女人聽了流淚,警察們聽了——哭笑不得,局長聽了——氣急敗壞。
“行了行了,別比比了。”郝局長瞧著唐蒙,滿臉的鄙夷:“一個不留神,你還rap上了啊,小子,挺能的啊,把你抓這裏,屈才了啊,華夏說唱界,少了一個巨星啊”
“不敢當。”唐蒙一臉謙虛。
“你到底犯了什麼事?”郝局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有富二代糾結眾人打我,我奮起反抗正當防衛,這個警察不抓壞人,單單把我帶回來了。”唐蒙委屈無限,朝著不遠處的曹永勝一指。
曹永勝被唐蒙一指,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他們都是重案組的成員,一般打架鬥毆這種小事情,是不歸他們管的,曹永勝這一次抓了唐蒙,的確是有些越界了。
果不其然,郝局長聽到這話,狠狠的瞪了一眼曹永勝:“這件事情之中到底有什麼利益糾纏,到底有什麼人情來往我就不多問了,把人給我送到派出所,堂堂重案組的人,整天隻知道曲意逢迎投機倒把,不想著辦案子,隻想著升官,曹永勝啊曹永勝,我看啊,你留在重案組,也是屈才了既然你這麼喜歡當官,要不把你調到地方派出所去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