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蒙就這樣倒在了地上,安靜無比。
他身處的這個空曠巨大的房間裏麵,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屍體,唐蒙躺在最中間的地麵上,一動不動,人事不知。
不知道時間凝滯了多長時間,終於,在大房間的盡頭,吱呀一聲輕響,一個巨大的貨架,緩緩被人推開,一道耀眼的光芒從裏麵照射出來。
在貨架的後麵,別有洞天,沉默的站著五六個神情冷漠的人。
這幾個人,就是極樂門在江城,最頂尖的骨幹成員了。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消瘦麵容陰沉的少年,這個少年,一雙狹長的眼睛,鷹鉤鼻子,天性涼薄的薄嘴唇,頭上,紮著一個妖異的馬尾辮。
馬尾辮青年,站在正中間,周圍的幾個中年人,環侍在他的身邊,給人一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在馬尾辮青年的身邊,有兩個小蘿莉,像是兩隻乖巧無比的小貓一樣,依偎在他的身體兩側,低眉順眼,無比溫柔。
馬尾辮青年瞧著地麵上手下的屍體,輕輕的皺眉,然後拿出了一個蘇繡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嫌棄。
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馬尾辮青年的另外一隻手,直接伸到了身邊那個洋娃娃一樣的混血蘿莉的衣服裏麵,手指肆無忌憚的在小蘿莉身體裏麵放肆的揉捏著。
那個小蘿莉,小臉漲得通紅,一臉的痛苦,但是,什麼聲音都沒有敢發出來。
在馬尾辮右邊的那個小蘿莉,就是之前偷襲唐蒙的那個小蘿莉。
這個小蘿莉很明顯還沒有從之前偷襲唐蒙的狀態之中回複過來,瞧著遠處的唐蒙,眼神慣常的空洞呆萌,隻不過,不知道小姑娘究竟想到了什麼,漂亮的大眼睛裏麵,隱約的,有水霧縈繞。
馬尾辮青年安靜的站在遠方,瞧著地麵上一動不動的唐蒙,等待了一會,確認唐蒙徹底的死去之後,這才輕輕的笑了笑,一臉不屑:“我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人呢,原來也是莽夫一個。”
“少主英明。”旁邊的人,開始阿諛奉承起來。
馬尾青年得意的笑笑,從混血小蘿莉的身上抽出了自己的手,扭頭朝著偷襲唐蒙的那個小姑娘就瞧了過去,滿臉邪邪的笑容。
“嗬嗬,這一次,喵喵你功不可沒啊,嗬嗬,我諒這個小子都想不到,我安排下對付他的真正大殺.器,是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可人兒。”馬尾青年臉上的笑容得意又囂張,伸手托起了身邊名叫喵喵的小姑娘的下巴,瞧著對方,笑著說道:“這麼可人的小姑娘,今天又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你說,本少應該怎麼獎勵你呢?”
小姑娘被馬尾辮青年托著下巴,不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也不敢和馬尾辮青年的目光直視,直視一個勁的低眉順眼著。
馬尾青年很明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嗬嗬,小爺我現在真的就想把你生吞活扒了,盡情的享受你稚嫩身體的美.妙滋味啊。”
“少主,不可。”旁邊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老人,沉聲說道:“這兩個女孩,是門主給您物色的讓您突破那一道天塹的祭品,小不忍則亂大謀,您可不能因為一時的歡愉,丟掉了在武道上更進一步的可能啊。”
聽著身邊老人的話語,馬尾青年一臉的不耐煩,冷冷的哼了一聲,一臉掃興的放開了小姑娘的下巴,冷笑著說道:“我自然之道什麼女人能碰,什麼女人不能碰,嗬嗬,今天抓來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雖然被人開了苞,成了二手貨,但是,小爺我還是不介意玩上一玩的,那水.嫩的身子,那大長腿,嘖嘖嘖小爺我最少能玩上一個月。”
馬尾少年說完這話,輕輕的朝著遠處的唐蒙指了一下:“去,看看那個小子,死透了沒有。”
“中了門主的捶心散,即便是一頭大象,這麼長時間也會死透了。”
“是的啊,捶心散和其剛猛霸道的毒藥,簡直是見血封喉,這個小子,斷然是沒有存活的可能了。”
“嗬嗬,這個小子,喪心病狂的殺了我們這麼多的人,自以為天下無敵,還是死在了少主的算無遺策之下。”
眾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馬屁狂潮。聽的馬尾青年洋洋得意,隻有旁邊那個黑袍老人,一臉憂慮的說道:”這個小子,身手恐怖的很,我懷疑他不是普通人,是擁有血脈的人,你們待會要小心一點,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