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得躺在地上,沒有理會自己的鼻青臉腫,王金榮臉上滿是驚駭,沉默了許久才道:“你好你個鐵頭娃,你個瓜皮小子,你你竟然能夠破的了我的馬氏跑動殺?”
“咳咳!”
聽到王金榮這家夥兒竟然還好意思提到那所謂的馬氏跑動殺,唐蒙嘴角抽搐,額頭上滿是黑線,沉聲道:“可能我吃的比較飽,你還沒吃飯吧!”
“嗯,我也覺得你說的相當有道理,我現在正處於饑餓狀態,全身功力發揮不出十之一二,有些大意了!不然的話,現在躺在地下的就是你!”
厚顏無恥得接過了唐蒙的話茬,王金榮深深明白借坡下驢的重要性,順著唐蒙給的台階就爬了下來,還順便黑了唐蒙一把。
翻了個白眼兒,唐蒙對王金榮的不要臉程度又多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什麼話都不說,隻是走過去隨意得在對方胳膊上一拍,隻聽哢嚓一聲,對方原本斷了的胳膊完美得接在了一起!
“好小子,你這家夥兒武功不行,沒想到這醫術倒是相當得高超,小小年紀,真不知道你是怎樣練出來的。”
咧著一張嘴,一邊忍受著胳膊上得劇痛,王金榮一邊心裏麵偷偷摸摸得念叨著。“大爺的,這家夥兒真是一個怪胎,上一次一拳把我打斷幾根肋骨,這一次就這麼隨意得一掄,我的胳膊就這麼斷了,不行不行,以後絕對不能再和這個小變態較勁兒了!不過這小子的一手正骨手法還真不錯,也不知道是怎麼練出來的。”
“接豬腿接出來的!”
唐蒙淡然開口,嘴角卻是不經意間微微翹起。
“什什麼?你再說一遍?”
喃喃著,王金榮的嘴唇都哆嗦了起來,一臉得生無可戀。然後,唐蒙又耐著性子解釋了一遍。
“當初在村子裏學習醫術的時候,哪裏有那麼多斷手斷腳的病人讓我練手?於是,村子裏那些不小心崴傷了腳的豬啊,牛啊什麼的都成了我的練習對象!”
“唐蒙”我覺得我們還是再幹一架吧!
呢喃著,王金榮覺得自己所有的臉都已經丟盡了。
十分鍾後,在小店的門口,王金榮一臉落魄得站在那兒,跟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一般,手中叼著一根廉價的紅梅,吞雲吐霧。
“昨天晚上怎麼回事兒,怎麼有那麼多警察來找你?”
“殘狼越獄了,殺了一個人陷害給了我。”
“切!”冷哼了一聲,王金榮那落魄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不屑。“殘狼一脈這麼多年最擅長的不就是一個栽贓陷害嗎?自己壞事兒幹絕,卻把鍋都扣到我們白狼血脈上。”
說完了這些,王金榮又吐了一個煙圈兒,說:“光是陷害沒有那麼簡單吧,我昨天在附近看了一下,江城警察局這一次可是全城大搜索,光是江城大學這一片兒,出動得警察就不止百十來個。”
“嗬嗬!”唐蒙頗為得意得笑了一下,眼睛中飄過幾分寒芒。
“段天仇把割喉狂魔的罪名也栽到了我頭上!”
“大爺的!”在江城大學這一塊兒,沒有人不知道割喉狂魔的殘忍。因此,在聽到唐蒙被誣陷為割喉狂魔之後,他王金榮頓時勃然大怒,破口大罵!
“殘狼一脈還真他媽是夠陰險狠辣啊,殺一個人就算了,割喉狂魔這麼些年可是作惡多端,被警察局各個部門都重點盯上了!這家夥兒把割喉狂魔的名頭往你身上一背,根本就是想讓你死!”
說到這裏,王金榮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濃濃的擔憂,沉默了許久,說:“這麼些警察的追擊”還是挺麻煩的,我沒有案底,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事兒,我可以幫你去辦!”
“謝謝了!”
心中一股暖流衝過,唐蒙的心中也不由得一陣感動。
別看兩個人剛才針鋒相對的,但那屬於人民內部矛盾,更多的是開玩笑性質的。可現在,一旦自己真的出了事,這一個看起來猥瑣落魄的家夥兒卻義無反顧的站在了自己的麵前,一切隻是因為兩個人都是一類人,身上流著同樣的血脈。
“廢什麼話,到底有事兒沒,沒事兒我就走了,老板娘還在後麵鹵鴨子,我要是去得晚了,說不定一個月的工資都被扣沒了。”
“咳咳,確實有事兒!”
“真的有事兒?”
“真的!”
“對不起,如果我說我剛剛隻是在開個玩笑,客氣一下你會不會生氣?”
“沒關係的,隻要我沒有開玩笑罷了!”
唐蒙笑的很璀璨,王金榮看起來很苦逼。
五分鍾後,唐蒙把自己對段天仇的憎恨和對王菲兒的擔憂給說了出來。不過,聽完唐蒙的描述之後,王金榮不僅沒有一分的擔憂,眼睛卻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跟白狼血脈發作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