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正熟,卻感覺有人似乎在啃著自己的胸口,林晚晚自然醒了過來。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胸前有一個漆黑的頭顱,正埋頭在自己胸前吸吮舔舐著……
“啊!”
一聲刺破天際的響亮叫聲瞬間響起,下一刻卻變成了“唔唔唔”的低吟聲。
卻原來是林晚晚被身上的人堵住了嘴唇。
在那人柔軟的舌頭鑽進口裏肆虐的時候,林晚晚渙散的意識終於回籠。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在床邊陪著喝醉酒然後拉著自己不放手的傅澤言,然後就睡著了。
所以現在她身上的這個人是……
“傅澤言!你快放開我!”
趁著傅澤言的舌頭不再糾纏她的舌頭的空檔,林晚晚又羞又急地怒道。
可惜,那人顯然已經精蟲上腦了。
他回複她的,是一個扣著後腦勺的深吻,吻得她都快要窒息了的那種!
好不容易等到他鬆開她,林晚晚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就感覺到他的唇舌沿著自己的鎖扣,朝著下方山巒和神穀探了去。
他灼熱的唇落在她細嫩的肌膚上,讓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她隻覺得自己內心深處像是有一團火被勾了出來。
不過,這家夥不是喝醉了嗎?怎麼突然開始……
她一邊淺淺地在他唇下無法克製地呻吟著,一邊推著他的腦袋,喘著氣急促道:“誒!傅澤言,你是清醒著的嗎?你看清楚,我是誰?”
第一次她是在被下了藥的情況下失身於他的,當時的她意識的清醒程度差不多也就是知道他是誰了,現在的她可不想第二次居然是在他也失去意識的情況下進行。
那樣的話,她未免也太失敗了。
聽到她的話,傅澤言抬起頭來,看著她的臉,含著濃濃情欲的低沉嗓音溢出唇邊,“晚晚……”
嗯,知道是她。
在那一聲晚晚過後,林晚晚推拒傅澤言的力道小了一點,整個人漸漸開始化作一灘春水,柔軟在他的身上。
暴風雨來臨前,林晚晚腦海中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是,早知道她就應該堅持把這個家夥扔去酒店的,人們說的酒後亂性果然是對的,她現在不就是被傅澤言這貨酒後亂性了嗎?
如果能夠重來一次,她一定死也不答應陪傅澤言去喝酒。
那她晚上就可以美滋滋地睡一覺,而不是在深夜才回到家裏,之前被迫睡沙發不說,還要被這個家夥折騰。
感受著身上一波比一波更重更急的衝擊,林晚晚仿佛能夠預見到,自己明天估計見不到早晨升起的太陽了。
果然,一夜過去,當林晚晚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感受到的,除了渾身像是被車子碾壓過後的酸痛之外,就隻有窗外那已經有些黯淡的夜色。
天都黑了?
她這是睡了多久?還是說,昨天傅澤言在她身上到底不停歇地做了多久?
林晚晚記得昨晚上自己暈過去又醒過來好幾次,每次都能看到傅澤言還在她身上馳騁著,體力很好的樣子。
她甚至開始懷疑,昨晚上的這個傅澤言和第一次的那個傅澤言,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