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事啊?”
看到護士小姐如此神秘的樣子,林晚晚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聲。
“就是西門先生啊,他昨天晚上半夜被人送進了醫院。”
“什麼?進醫院了?他怎麼了?”
林晚晚頓時詫異道。
誰知說到這個,護士小姐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據說西門先生是被人打了才進醫院的,醫生給他檢查過,發現他雖然鼻青臉腫的,但是身上的外傷卻並不嚴重,基本上休養兩天就可以了。”
“就是他那一張臉,哈哈哈,很抱歉,我實在是忍不住不笑,西門先生那張臉簡直花得可以,早上我去查房時看到他那一臉鬱悶的表情,差點沒當著他的麵笑出來。”
看著護士小姐笑得前俯後仰的模樣,林晚晚也不由地笑了笑。
“好吧,看你這樣子,西門夜現在的樣子可能真的很好笑,那我一會兒離開之前去看看他,順便也跟他說一聲我們要走了的事情。”
“好的。”
因為護士小姐還需要去別的病房查房,所以兩人簡單地又聊了幾句,護士小姐幫林晚晚換好衣服後便離開了。
林晚晚則一個人留在病房裏等傅澤言回來。
他之前幫她去辦理出院手續了。
等到傅澤言回來,他打橫抱起林晚晚,準備直接抱著她離開,反正他過來時乘坐的直升機就在醫院裏的草坪上,走一段路就到了。
但林晚晚卻在這個時候提出想要去看西門夜一眼。
“我聽說西門夜昨天晚上被人打了,現在在醫院裏,我覺得人家好歹是我的救命恩人,既然人家現在在醫院,我們要走了,還是再當麵跟人告個別吧。”
對於林晚晚的話,傅澤言自然無法反駁,隻能抱著她找到西門夜的病房。
不過窩在他懷裏的林晚晚卻沒有注意到,在她說西門夜昨天晚上被人打了時,傅澤言那有些不自在的眼神。
推開西門夜的病房門,林晚晚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西門夜那張臉。
怎麼說呢?
腦門上頂著一個烏青的大包,臉頰、唇角都有大片小片的或烏或紫的淤痕,兩個眼睛更是左右對稱般分別擁有一大塊淤青。
看起來很像是……嗯,國寶。
“哈哈哈,西門夜你……”
林晚晚看著他那張臉,終究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抱著她的傅澤言也忍俊不禁地勾了勾唇角。
見她走之前還記得來看自己一麵,西門夜心裏原本是有那麼點欣慰的,誰知道她見了自己之後,話都還沒有說一句就開始張狂的大笑起來。
這真的是……
西門夜忍不住對林晚晚翻了個白眼,在心裏直呼這女人太過分了,他白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不過一想到自己臉上的傷,他也是忍不住一陣鬱悶,見人就想找個人訴苦。
“別笑了!說起來我也是鬱悶,都不知道得罪誰了到底,我昨天晚上從酒吧喝完酒出來,走著走著就被人一個麻袋套頭上了,我特麼都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對我動的手,就感覺到跟鐵一樣硬的拳頭直往老子臉上招呼。”